得知訊息的眾人分為三派。一派為‘反對派’,覺得矢家此舉有損顏面,隨便找個女人來應付Child家族的婚宴實在荒唐;一派為‘贊成派’,相信矢家定然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選擇讓這位女子代表家族前來赴宴;一派為‘中立’。 入場時間已過十分鐘,好奇這位神秘女子的賓客們已經全員抵達,還有些‘中立派’的人在路上,程風起帶著範慈安走下樓,而陸京墨則和陸念念站在二樓靜謐處遠觀,作為此次宴會的主角,陸念念還不到下樓時間。 豪車在一干守衛的陪跑下緩緩停靠在大門外,坐在副駕的特助雲鶴先行下車,他是矢之悼自幼帶著的特助,此行由他護送,下了車的雲鶴小跑到後車門前,微微欠身拉開了車門,伸出手放在車門前。 眾目睽睽之下,一雙素淨玉手覆在他掌心,皓腕上佩戴著一隻金鐲,鐲子上垂掛著一枚鑲玉的平安鎖,孔雀藍的魚尾禮裙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膚白甚雪似皎皎明月落於人間,當她出場的那一刻,彷彿夕陽的光都黯淡了。 美、實美,無數驚豔的目光齊齊落到她的身上,此刻時間彷彿靜止,眾人甚至忘卻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全部感嘆於這位女子的絕美容顏。 原來真的會有人生得如此美豔絕倫,款款走下車的蒼杳兒宛如一位降臨人間的仙子,在眾人目光的簇擁之下她落落大方地朝著Damian的方向走去,停在他身前幾步遠的距離,手捂胸膛向他行了一個禮。 “Damian王子您好,我是矢家蒼杳兒,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你好。”Damian倒是淡然,此女雖驚豔但他更多的是在思慮她與矢之悼的關係,猶記得不久前的陸家‘春獵宴’,矢之悼帶著的是另一位女性,並且從他的言辭中不難品出那個女人已經懷孕了,怎麼眨眼又換了個。 同樣對她不太感冒的程風起默默地打了個哈欠,摸出了個煙點上,順道兒抬腕看了眼時間,對身旁的範慈安小聲問道:“你餓不餓?餓的話我帶你先去......”吃點兒。 覺得驚奇的範慈安側目看他,卻見他目光竟不在美女身上,疑惑道:“你竟然沒有看美女?突然轉性了還是在欲蓋彌彰用餘光偷看?” “......你好像有那個大病。” 站在二樓往下望的陸念念與Damian一個想法,在得知矢家前來的是個女人,她的第一反應是想來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前段時間矢之悼帶來的那個女人,卻不料會是個新人,算上這位,矢之悼半年內在明面兒上換了個三個女人。 雖說他本就性格紈絝,但身份放在那裡,他向來都是私底下玩得花,這次直接把秉性放在明面兒上,簡直就是在宣告天下自己的在頑劣不堪,如果矢家有股票的話,事後股票絕對暴跌,指不定跌停板。 “荒唐。”陸念念轉頭看向陸京墨,“矢之悼是在那個什麼姓陶的死後失心瘋了嗎?簡直把矢家名聲當作兒戲。” “Sarah.”陸京墨低頭看著陸念念,認真道,“小矢此舉固然有失體面,但你不應該這麼說他,陶夭夭的死在你眼中或許微不足道,但那是他的愛人,你可以抱怨他的種種行跡,但絕不能夠詆譭他對逝者的感情。” 如果沒有經歷過,或許陸京墨也會說一句‘荒唐’,但他深刻地體會過心愛之人死在懷中的痛苦,面對同樣經歷過此等傷心事兒的矢之悼他更多的是同情,好歹自己最終失而復得,而他卻只能抱著墓碑哭泣。 頭一次被他教育的陸念念有片刻凝滯,怔怔地看著他,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抱歉,我言重了。”知道她情緒變化的陸京墨馬上換了溫柔的神情,“對不起小公主,哥哥和你道歉,不要生氣,好不好?” 既然他都給臺階了,陸念念也沒有不下的道理,撇撇嘴點頭道:“知道了,我原諒你。” “謝謝小公主的原諒。”陸京墨抬手親暱地捏了捏她的臉,“那我先走一步,有個電話要打,西拾等下也會到,你有事情可以先找他。”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暫別了陸念念之後陸京墨沿著走廊出了城堡往後庭院的方向走,此時大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