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海蓉撇開眼,“這是事實。”
“事實是,是我在吃醋。”霍臣聳了聳肩,狀似玩笑地承認自己的酸意:“你與韓衛豐一起開開心心地吃午餐,我吃醋。”
夏海蓉愣在當場:“他帶了出版社的好訊來,不該請他吃頓飯嗎?”
“你只能是我的。”他不悅地攥緊她擱在被子外的手。
“那你呢?”她低垂眼瞼,淡淡地反問,“是否男人就可以鶯鶯燕燕,而女人就該安分守己?連請客都不允許?”
“我沒有鶯鶯燕燕。”霍臣無辜地喊冤,“昨日……那是……”
“是帶著她見家長嘛。我知道,你們倆用不著時時提醒我。”夏海蓉使勁掙脫了手。別開臉不想再看他。
“該死的!”霍臣懊惱地捶了捶床,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海容,別拿我的過失故意刺激我。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不該因那個女人該死的纏功,就點了頭帶她去了喜宴。”
霍臣不容她躲避地說道。
“是,那你就繼續因她的纏功娶了她嘛。”夏海蓉氣呼呼地揮開他的手。
“該死的,你就不能別這麼無理嘛。”霍臣攫住她的雙唇,也不管她手腳並用地推搡自己,硬是將她吻得暈頭轉向。
好半晌,霍臣才放開她,若不是顧慮到她才退燒,身子還乏力,早就壓上她做進一步的肢體交流了。湊到她唇邊啄了啄,拉她起身,“起來喝湯。喝完跟我回家。”
“回家?”她不解。
“是呀,回家見家長呀。”他皮皮一笑:“還是你覺得不見家長直接去登記結婚就好?”
“霍臣!”她羞惱地捶了捶他的胸。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我是認真的。我已經三十了,你也二十六了,咱們確實該談婚論嫁了。”特別是昨日看到開心的像偷了腥似的霍熠,想要有個小家的慾望也越來越重。
“可是……”他們不是還在吵架嗎?怎麼感覺一夕之間,渾然沒有了之前的幽怨,竟然要論及婚嫁了?哦,老天,她接受不了這麼忽高忽低如坐過山車似的感覺。
“沒有可是。反正你家裡只有奶奶了,過兩天接她過來,暫時住到遠逸莊與我外婆他們做個伴。等結了婚,再隨她自己意願,想繼續住到遠逸莊也行,想搬來與我們一起住也行。不過,我認為她不會想搬離遠逸莊的。”霍臣低笑著猜測。
“那怎麼合適?!”夏海蓉低呼。哪有女方家的奶奶住到男方外婆家去的嘛。他這是什麼論調!
“怎麼不行?”霍臣挑挑眉,心底則為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而雀躍。很好,已經願意與他討論她奶奶住到哪裡的問題了。是否意味著他接下來的求婚工作會很順利?
…………
“爸媽太過分了!哪有剛參加完兒子們的婚禮就落跑的無影無蹤的?”霍熠看完席以箏與霍俊留在書房裡的便條,氣得咬牙切齒。
“該鬱悶的是我,是我的婚禮。距離你倆的大婚已經半年多了。”霍臣也是一副吃人的表情。
“唉!”席心悠無語地託著腮幫子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距離上次失蹤剛剛好又是一年。自她有印象起,她那對俊美的父母就三不五時地搞失蹤,等他們回來追問,回答他們的永遠是千篇一律的答案:“約會。促進夫妻感情。”
吼!都已經那麼好的感情了,還用得著一年失蹤個三五十天來刺激大家嘛!而且是一點資訊都聯絡不上的那種。
“海容,走,咱們還要趕飛機。喂,霍熠,別忘了每天去霍氏轉轉。至少在我回來之前別搞到它破產。”霍臣睥了霍熠一眼,拉起新婚妻子,往樓下走去。
“老大!哪有度蜜月還真的耗上一個月的?想我與悠悠才玩了半個月。”霍熠不滿的跳腳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