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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是怎麼辦到的!先摧毀了他的戰鬥力再說!昴姬擦去了嘴角殘留的血,拖行著長槍就向著畢烏走去。
用一具肉身去同時挑戰昴姬,胃土,觜火3人,即便畢烏是最好的守護星,即便獲得了祖輩的傳承,也註定了自己體無完膚的下場。
他就像一個攤開的太字,鑲嵌在了凹陷的牆壁之中。低垂著頭,奄奄一息,血變成了絲的模樣,順著他的嘴角不間斷的流向大地。
昴姬,下手有點輕重,別殺他。觜火大聲的提醒著。
畢烏,你還要保護你那什麼狗屁少主嗎?他值得你和我們這些兄弟反目,甚至大打出手嗎?昴姬質問著。
你們不配成為小生的兄弟,因為你們充滿了私慾和墮落。兄弟,不過是你們武裝膽小自我的工具。
真正的守護星從不害怕戰爭,只要是少主的敵人,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人,也必然毫不猶豫的動手。
這是我等……家族的根,怎能遺忘?近乎昏迷的畢烏支支吾吾地說著。
我討厭你的正氣凜然,搞得我們就像是大壞蛋一樣。壞蛋就壞蛋吧,反正這早就是個沒有‘禮義廉恥’的年代了!昴姬站立在了畢烏的身前,用腳後跟重重一踢長搶尾,足有近2米長的長槍,由後向前的翻飛著,如當頭棒喝轟向了畢烏的腦袋。
這一手絕活,不讓他腦瓜開裂,至少也要昏迷上6個鐘頭以上了。
可就在,如鐵棍般襲來的槍尾距離畢烏的腦袋還有幾毫米時,卻被硬生生的彈開了。
昴姬握著近乎失控了的長槍,憤怒地看向了那個阻擋自己的人……正是婁犬!
為什麼阻我?昴姬莫名的感到一絲不安。
夠了,你們的對手不是畢烏,他已經疲憊不堪,根本不可能再阻止你們了,沒必要下重手。一聲忍者裝扮的婁犬緩緩地說著,正收起自己的斷刀。
你也和他一樣,腦袋抽風,認祖歸宗了嗎?昴姬鄙視一笑。
隨便你們怎麼認為,我現在腦袋很亂,誰也不想幫,卻也不想任何人受傷害。如果你們硬要傷害畢烏,那麼就是逼我出手。
換成你們狀態最佳的時候,我也許沒辦法可你們3個一起抗衡,但現在,我相信即便我不動真格的,也能讓你們躺在這裡直到明天早上。婁犬平靜的語氣不是威脅,而是在述說一種事實。
行,你行……昴姬一邊說,一邊點著頭的後退著,我們去找奎狼。3人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森林,以他們現在的狀態已經幫不上奎狼什麼了,最多隻能當一名觀眾,見證白虎家族被守護星家族超越的瞬間。
這將是歷史性的一刻,卻是白虎守護星最悲哀的時刻,他們將失去信仰,失去方向,何去何從已成未知之數……
別亂動,你的肋骨斷了,我幫你下來。婁犬說著,將畢烏從牆壁中給輕輕地拉了出來,用最專業的手法將他平放在了大地上。姿勢的變換,讓畢烏不住的又吐出了一口淤血……
為什麼幫小生?小生在你們眼中,不就是一個搖尾乞憐的傻瓜嗎?畢烏用蒼白的臉笑著。
從前我確實如此看待現在的你,但直到面對了那男人的攻擊時,我才明白,其實我們才是最傻的一群人。一群幻想著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可命運卻早就寫進了我們的骨髓裡的可憐人。
當那白頭髮的小子用看待敵人的目光看我時,我是那麼的傷心,就是被父親遺棄到深山中也從未那般傷心過。我確定我沒有愛上他,我只是已然接受了他是我少主的事實。面具下的婁犬笑著。
你也承認了少主的事實嗎?現在去幫他!他很危險!畢烏激動的又咳出了一口淤血。
別激動,你現在需要休息。我雖然接受了他,但他也必須接受現在的危機,這是我們的命運,無法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