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靖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趙登才聽完後一臉慘白,連連說是,然後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靖磊,你怎放他走了?他根本沒有家人,騙了我好幾次。」
「我見他雙眼清澈,也有些聰明,不像是壞到骨子裡,所以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你不怕他逃走?」趙登才確實有一點聰明,只可惜用錯地方。
「我剛剛對他下毒了,敢逃,就等著毒發身亡。」
金縷嚇得瞪大眼睛。
「我當然是騙他的。」徐靖磊轉看向算命師,道:「老人家,這應該是您的金蟾蜍吧?像這種東西最好收起來。」
「呵呵,我只有算命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多謝兩位幫我拿回金蟾蜍,為了答謝兩位,請讓我替你們算命吧?」
徐靖磊從不相信算命,他喜歡靠自己掌握,可是靠自己掌握又如何?他還不是禁不起上天輕輕一筆就來到這個宋朝,所以他坐了下來。
金縷見他坐下,也跟著坐定。
「兩位想怎麼算?」
「測名字可好?」金縷見夫婿沒開口便說。
「行,請兩位把名字及生肖寫在紙上。」
他們兩人各拿一支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金縷寫完了,往旁邊一瞥才發現她夫婿字寫得很醜,忍不住暗笑在心底,莫怪每次到書房,他總愛叫她幫著謄寫,還以為他是討厭寫字,原來是因為字醜才不肯寫,呵呵,真可愛。
徐蜻磊知道妻子眉開眼笑所為何來。從小到大他的字向來備受師長稱讚,可惜來到這個用毛筆寫字的年代卻顯得很醜,可悲。
他們寫好名字及生肖交給算命師,他先看了金縷的名字,盡說好話,金縷聽了心情很好。
接著算命師看了徐靖磊的名字與生肖,瞬間臉色大變,他抬起頭直視徐靖磊半晌,又低頭研究,喃喃自語,直呼:「不可能!」
金縷覺得有異便問:「什麼不可能?」
「徐公子,你這命格錯了,你根本不該在這裡出現,你的存在是個錯誤,必須儘速糾正過來,要不然會害死你自己。」
徐靖磊眉梢輕挑,從懷裡掏出銀兩放在桌上,「多謝忠告。不過我比較相信我自己,人定會勝天。」
「徐公子,人定雖然可以勝天,但仍不敵上天,為了你自己好,還是回去吧,那裡才屬於你。」算命師苦口婆心地說。
「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回去?」
「放心,時間到了,天機自然會開,你只要不要與這裡牽扯太深就好。」算命師有意無意地看著金縷。
「哼!」徐靖磊冷冷哼了聲,起身走人。
金縷連忙跟上他的腳步,「靖磊、靖磊!」
徐靖磊往前直走,轉入一條巷子才停下腳步並且回頭。
「靖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那算命師說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你知道這裡是哪嗎?」他不答反問。
金縷看了看前後,前方是客棧,後頭是米鋪。「這裡只是一條普通的巷子。」
「我卻是從這來到你們這裡。」
她聽得一頭霧水,又左右張望,「怎可能?你不是說發生船難,整艘船隻剩下你一個人,你是游上岸的,又怎會在這裡……」怎麼想都想不通,人會突然出現在巷子裡?
「剛才那個算命師其實沒說錯,我確實不是這裡的人。」
「我知道,你的家鄉在海的另一邊,不是嗎?」
「不只在海的另一邊,小縷,我根本不是你們這裡的人。」
金縷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什麼叫做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你知道什麼是過去與未來嗎?對我而言,你屬於過去,而我是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