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城牆就老老實實的雙膝跪在呂布面前,戰慄得連大氣都不出一口。呂溫侯也不客氣,先掄起大腿一人賞了一腳。把三將踹了三個四腳朝天,然後一把抓起方天畫戟,鐵青著臉問道:“曹賊偷城,爾等不在城上守衛,也不率軍上城增援,是為何事?”
宋憲和侯成都不敢吭聲,只是悄悄去看魏續。一起心說是你硬拉著我們去喝酒還把我們灌醉的,我們不告你刁壯,你自己解釋吧。誰知魏續偷眼看到姐夫臉色鐵青雙眼通紅。手裡還把方天畫戟攥得指關節發白,知道姐夫已經動了殺機,便硬著頭皮說道:“回稟主公。末將本是在城上堅守崗位,誰知宋憲侯成二位將軍硬把末將拉回家中,逼著末將設宴款待他們,結果……,就全喝醉了。”
呂溫侯鷹眼中閃過兇光,無比惡毒的抬頭去看跪在魏續背後的宋憲侯成,可憐的宋憲和侯成則嚇得魂飛魄散,趕緊一起慘叫喊冤,“主公,冤枉啊。不是我們硬拉魏續,是魏續硬拉著我們去他家裡喝酒啊!”
“主公,真不是我們拉魏續喝酒啊,是魏續說他新釀了六斛好酒,要我們去他家陪他喝酒!末將不去。魏續還硬拉著末將去啊!”
“姐夫,姐夫,不是我拉他們。”魏續急了,趕緊膝行幾步上前,一把抱住呂布的大腿,殺豬一樣的慘叫道:“是他們硬拉著我喝酒。姐夫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你的內弟,不敢騙你啊!”
“魏續,你這個畜生!你……。”宋憲和侯成都是勃然大怒,膝行上前要和魏續理論,不料呂溫侯卻舉起了方天畫戟,二話不說就向侯成一戟刺下,侯成嚇得魂飛魄散,正要慘叫躲閃,卻已經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主公!”眼看侯成即將死在呂布戟下,一支大手忽然探來,一把抓住方天畫戟,戟尖捅破侯成胸前衣襟,貼肉停住,眾人驚訝轉頭看去時,卻見抓住畫戟的人卻是滿身血染、額頭上還纏有滲血布條的高順。
“主公,末將可以為宋憲侯成二位將軍做證,是魏續將軍請他們飲酒的。”高順沉聲說道:“魏續將軍擅離職守時,末將上前勸阻,魏續將軍親口告訴末將,今天是他的三十歲生日,他要去請宋憲侯成二位將軍飲酒慶祝!”
為人清白正直的高順從不說假話,這點呂溫侯比誰都清楚,所以就算是魏續瘋狂喊冤,呂溫侯還是重重一腳踹在了魏續的胸口上,把魏續當場就踹得口吐鮮血,然後呂溫侯狂吼道:“拖下去,重打五十軍棍!”
“姐夫,我冤啊!姐夫!姐夫!”可憐的魏續將軍大喊大叫著被拖下去了,死裡逃生的宋憲侯成剛鬆了口氣,正感激的看向全身上下幾乎都被鮮血染紅的高順時,不料呂溫侯忽然又一人賞了他們一腳,然後又鐵青著臉吼道:“把這兩個飲酒誤事的匹夫也拖下去,也打五十軍棍!”
“主公!”宋憲侯成差點沒有哭出來,心說主公你處事簡直太公道了,你小舅子是主犯只打五十軍棍,我們是從犯也要打五十軍棍!
“主公……。”高順再次開口,不料呂布卻一揮手阻止高順說話,然後掉頭就走,背對著高順冷冷的說道:“與你無關,給吾下去治傷。”
“唉。”高順無力的嘆息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可憐的宋憲侯成二位將軍被呂布親兵拖下城牆,到城下軍法臺上和魏續一起當眾重打軍棍。也就在這時候,本在西門守城的曹性悄悄湊到了高順身邊,低聲說道:“高兄,如此賞罰不明,小弟之前對你所言,兄臺就不仔細考慮一下?”
高順看了曹性一眼,目光中盡是失落,卻並不說話,只是默默低頭走開,不與曹性對答一言,留下曹性在原地長吁短嘆,彷徨無定,心裡也只剩下一個念頭,“呂布如此無情無義,賞罰不明,難道我要象高順一樣,也死心塌地的給他陪葬麼?”
………………
從犯和主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