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我不太清楚他具體是做什麼的,軍長只是交代我們團要聽叢這位上校的排程!”
“這位卡爾謝特·日涅爾上校讓你們幹什麼了?”奧斯卡的臉色陰沉得駭人,他凝望著流血的棧橋。
法蘭軍官在這個時候也偷望了過去,他計程車兵正被殘忍的屠戮,就像他們在聖懷利處決那些普通鎮民一樣!可他不敢對面前這位泰坦親王提起一個字,他不敢,即使是死也不敢,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奧斯卡深吸了一口氣,“讓我替你回答吧!”
泰坦親王用刀鞘抬起法蘭人的下巴。“你們把聖懷立的居民趕到鎮外的林場裡,把父親與母親綁在一起,把兄弟姐妹綁在一起,然後用長槍一刺一串!再然後,你們把一位近衛軍少校吊在小鎮的拱門上,用鐮刀剝了他的皮肉……”
“那傢伙在哪?”奧斯卡猛地踢翻面前的餐桌,湯水和水果灑了一地。
“我……我不知道!他……他在離開聖懷利之後就回大司令部大營了!”
“他在哪?我最後問你一次!”泰坦親王的手已經按住刀柄。
“我不知道……我向神明發誓!我向……”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猛地撞出膝蓋,法蘭軍官噴著血水跌到一邊。
泰坦親王轉過身,他從黃金冰桶裡抓過酒瓶,然後兇猛地灌了一大口。
近衛軍士兵又把口鼻流血的法蘭人拖了回來,奧斯卡沒再看上一眼,他只是打量了一下在場的軍官,軍官們紛紛避開親王的視線,就像誰都與他無關。
沒來由地,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彎刀彈射出鞘,年輕的近衛軍元帥反手一探便抓住刀柄,再猛力向前一揮,然後狀似無所事事地坐回沙發,收刀入鞘。
法蘭軍官被綁著手,他摸不到自己的脖子,那裡漸漸出現一條血色的印記,然後頭顱像斷線一樣栽到一邊,待平滑的斷口被空氣刺激得急劇收縮的時候才噴出一腔濃稠的血水,血水一直噴,噴了半分鐘後停歇下來。
奧斯卡抹了一把臉,他發現臉上落了一滴骯髒的動物血液,這令他更厭煩了。
“斯巴克!你這條老狗!換把快刀!別再偷工減料!”
大姨媽不以為意,他沖涼棚的方向深深一鞠躬,然後他就吩咐二姨媽趕緊換把鋒利的砍刀。斯巴克見過許多大人物,殺過許多大人物,他知道大人物都有這樣或那樣的怪癖,比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更神經質的也不是沒有。
泰坦親王突然踢了一腳趕上來收屍的桑迪南上校,“你還在這兒幹什麼?我們有那傢伙的名字,還有那傢伙的肖像,你還不去找?”
桑迪未發一言就奔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隊騎兵遠離渡口的聲音。奧斯卡就開始尋找下一個倒黴鬼,結果他相中了沒事人兒一樣的炮兵師長“你的艦隊呢?”
“在河裡?”
“你的火炮呢?”
“在船上!”
奧斯卡揪住塔裡的領口,“現在你給我上船,然後逆流直上,趕到西方人的前頭,時不時地朝他們的隊伍前列打上幾炮!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們慢下來!直到我們找到那個名叫卡爾謝特·日涅爾的狗雜種!”
塔裡也沒多說用不著的東西,他戴上軍帽就往最近的渡船跑。
奧斯卡轉向那些恭身立在一邊的紅虎和軍情繫統的軍官們,“讓婊子們走得慢一些!難道你們都沒聽到我在說什麼?”
軍官們立刻散開,就像見到發狂的野象一樣,各自奔向渡口附近的隊伍。
奧斯卡轉向棧橋,他還想找點麻煩,可棧橋那邊已經傳來一陣動聽的嚓嚓聲。斯巴克大姨媽成功地堵上了親王殿下的嘴巴,他手有刀落,鋒利的刀刃流動著夕陽的光火。
一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