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脈搏輕輕抖動,就像被賦予了生命。
第二次衛國戰爭最著名的英雄就這樣帶著無數的遺憾離開了,被一輛滿載的輜重馬車奪去生命。我們說過他只是一名普通計程車兵,普普通通地來、平平凡凡地走。如果非要說他的經歷是多麼富有傳奇色彩,那也只是神明的玩笑,開過就算!
有的——只是泰坦軍人的浩然之氣,於穹蒼下點燃永晝的火焰。
第三十二集第五章
從都林出發,經過西貝格堡,穿越一段黑森林,要走兩天才能抵達馬里亞德佳渡口。渡口阻擊戰的硝煙已經熄滅了,只能從大火燒成數段的棧橋和殘破的戰壕憑弔那場慘烈的血戰。
由馬里亞德佳坐上渡船,至多二十幾分鍾就可以抵達對岸。船在河道中穿行,擺渡的老船工儘量使平底渡船駛得四平八穩。遇到首都來的人,老船工的言語透出幾分靦腆,只要提到數日前的那場大戰,他就開始旁若無人的吹鬍子瞪眼!
“大炮把河面整個翻了過來,荷茵蘭鬼子兵整團整團地倒在炮火裡面!”
老船工是這樣說的,憑弔戰場的人只能用想象力去猜測當時的情景。
激流穿空、戰鼓喧騰!炮聲和喊殺聲響成一片!可現在,肖伯河淡定如常,黑森林送來了北方的秋風,在晨霧裡面,風光依舊、濤聲依然。
離開河套平原地區,要走上一夜才能抵達近衛軍最高統帥坐鎮的戰地指揮部。穿行戰場要透過無數道哨卡,特別是在接近指揮部門的地段,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在那座孤零零的小鎮四周,幾條寬近數米的壕溝徹底阻斷了出入小鎮的地上通道,若是讓行家看上一眼,壕溝裡還隱沒著箭堡和藏兵洞,樣子就像猛獸的巢穴。
“前天夜裡!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支不名國籍的特種戰士分隊從鐵桶一樣的包圍圈裡偷溜出來,一直摸到攝政王殿下的寢室……”
面對一名侃侃而談地戰地引導官,《青年近衛軍》的大主編不停地記著筆記。
“當時……攝政王殿下還穿著睡衣。可他的刀還在手邊——殺了三個人!鎮裡地警鐘響成一片,戰鬥持續半個小時!潛入最高指揮部的敵方作戰人員都被揪了出來,他們死了四十多個人。重傷兩個!”
“然後呢?”法利莫瓦特上校像往常那樣叼住羽毛筆。
“然後?”戰地引導官無奈地攤開手,“夜襲事件發生以後。攝政王殿下沒有表態,倒是作戰部部長拉里勃蘭將軍大發雷霆,所有地一線部隊指揮官都被示以一個軍內警告處分,連水仙騎士團的幾位控軍大員也不例外。”
“最高指揮部的駐地就變成現在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對不對?”
“沒錯!”戰地引導官點了點頭,“戰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即使我們就要贏得最終勝利,可安全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特別是最高統帥的安全!”
“可是……”法利莫瓦特上校打量著自己地採訪筆記,“一支鑽出包圍圈的特種戰士小隊,在沒有任何指引的情況下穿越整個戰場,鑽進萬軍守護中的我軍最高指揮部,這是不是離譜了一點?”
“離譜?”戰地引導官不太滿意地皺起眉頭:“洶,師的克利斯中尉被一輛壞在路邊的輜重馬車砸死了!這才叫離譜!”
莫瓦特上校無可奈何地攤開手,“我也聽說了這件事……”
戰地引導官不說話了,專注地駕著敞蓬馬車,隔了好半晌他才向首都來的大主編擺出一副活見鬼的嘴臉:
“您知道嗎?很多人都以為戰場上的事情就是一刀一劍那麼簡單,犧牲和活命比的就是運氣!但不是這樣!就拿克利斯中尉來說。他地軍功戰績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可他只是為了幫助一支輜重車隊擺脫困境,結果呢?為了一輛壞在路邊的馬車賠上性命!大家都為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