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拯清真的醒了!”崔顯鳳大悲之後進入了大喜狀態。
“喲,剛才我怎麼說的。”這時,船長出現在了病房裡。他對崔顯鳳說道:“你一來,顏拯清就醒了啊。”
“可是還沒找到人呢?”阿墨說道。
“只要醒來了就好,你們有情人總會有邂逅的一天。”船長很樂觀。
“怎麼醒來就跑了呢?”阿墨對崔顯鳳說道:“如果當時就我一人出去,而讓你一直在他身邊就好了。”
“這是誰也不可預料的。”崔顯鳳說道:“只要他醒來了就好。”
“也許顏拯清是到外面去找你呢。”船長對崔顯鳳說道:“誰知道剛才你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或許是到你家裡去了也說不準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聯界》報社的許主編和許記者滿臉焦急,也匆匆趕到了醫院。現在的情況是,顏拯清已經成為了報紙暢銷的基礎。如果顏拯清再躺三天的話,報社投出的所有錢都將收回來了。
阿墨和船長七嘴八舌地介紹情況,許記者連忙奮筆疾書。本來他已經早已提前寫好了顏拯清在醫院裡的連載報道,可是現在看來是白忙活了。從這事許記者明白了一個道理,新聞是不能提前寫的。 主編把稿子帶回去印刷。油墨和紙張攪拌在了一起,一種新的物質頓時產生了,真實和謊言並存。
翌日,《聯界》報社令熙熙攘攘的城市注入了興奮劑,而街頭巷尾的話題也使得報社增加了活力。本來已是老生常談稍顯平淡的顏拯清搏鯊記,似乎也跟隨著顏拯清的甦醒又揚起了一波巨浪。本來需要三天收回的錢,由於報紙和廣告出乎意料的火暴,《聯界》報社賺大發了。
劉語從化驗室裡出來,緊縮眉頭。
除了那隻被強迫食用了人血的蚊子體內有血外,其他蚊子的體內只有油!石油!而從那隻食用了人血的蚊子體內取出的血樣,和張谷的旱冰鞋上的血跡也是異曲同因。
毫無疑問,張谷是被栽贓的!
現在,有兩個疑問在劉語的腦海中翻騰。
誰要陷害張谷呢?這似乎也不難解釋,他做城管那麼多年,靠著犧牲眾多小販的利益爬到了一個頭目的位置,自然會樹敵不少。可是蚊子體內出現的石油是怎麼回事?難道蚊子變異了?最近好像沒聽說蚊子叮咬人,難道蚊子都改變了生活習性了?它們只對石油感興趣了?這簡直就是一道解不開的迷。雖然看似與本案無關,可是劉語卻總是想到這個問題。
“我終於自由了。”張谷從預備役監房裡出來後,看到了正在徘徊的劉語,說道:“早上好,警官先生,祝你好運,早日破案。”
“謝謝你協助我們的工作,你昨夜一定失眠了吧。”劉語看著一臉倦容的張谷說道。
“我是半夜不怕鬼敲門的。”張谷抱怨道:“只是你們這兒蚊子太多了。不然,我很可能還要再多睡一會兒。我想通了,能在這樣的環境裡實踐,其實也不算是壞事。”
“是嗎?那以後有的是機會。”劉語心裡一動,接著說道:“對了,昨晚是我太疏忽了,應該找個蚊香給你的。你沒有被叮咬吧?”
“被叮咬的慘了,可癢死我了,你們這兒的蚊子太狠了。”張谷露出了被蚊子襲擊後,自己又添油加醋增加的傷痕。
“你怎麼下手這麼重啊。”劉語說道。這兒的蚊子的確是很毒的,從張谷近乎自殘的抓痕上看。
“男人,對自己狠一點。”張谷指著自己的皮鞋,說了一句時下很流行的皮鞋廣告語。
“離開這兒之後就不會有蚊子來襲擊你了。”劉語笑道。
“你們有培養蚊子傷人的嫌疑。”張谷想了想,說道:“似乎只有這兒的蚊子才襲擊人。”
“也許蚊子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