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在著手準備對付父親和南宮家了?不·······也許更早,在我查收洪州之事,間接牽扯出造反之事開始。”
她咬緊了唇,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雖然別人不知道,但她是洪州那件事情的知情人。
餘成業不過是個替罪羊,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黎王。
只是他或許沒有想著要造反,但是餘成業卻仗著天高皇帝遠一邊周旋一邊擴充勢力。
而且,也是因為洪州,黎王才盯上了他們家。
“怪不得,我當時從青州回來,他要試探我,說我願不願意做他的側妃?這就是要對付南宮家的千兆。”
她當時還天真的以為黎王是要拉攏南宮家。
但是哪兒有那麼簡單?
黎王這人小心眼,又並非君子度量,怎麼可能會因此拉攏?
“若我當時答應了,他絕對會拿著我威逼父親,但是也因為我的拒絕,他反而··········反而跟西沙勾結了嗎?”
但是這其中許多地方連不上,因為這只是南宮鳶的猜測。
洪州一事,最開始的地方就是餘成業。
但是餘成業乃是黎王的人,她這麼猜並沒錯。
那麼,勾結西沙是更早之前還是最近的事?
如果是更早之前,那麼洪州一切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如果是最近,那麼········他們是故意害死父親的。
“只不過,若是父親死了,那洪州兵權肯定要交出去,對方想要的是這個!”
南宮鳶捏緊了手指,想到自己。
“對,如今我橫空出世搶了對方的囊中之物,所以流言蜚語不斷,就算是打了勝仗也沒聽見多少讚許。”
她氣的在桌前轉了一圈,又忍不住咬唇。
“如果真是這樣,那西沙就是個幌子,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如果南宮鳶被嚇破了膽,朝京都求援,到時候除了半點問題,京都都要問責。
到時候添油加醋,她南宮鳶就成了大靖的罪人。
如此說來········什麼鴻音將軍,戰功都作廢了。
若是更嚴重一點,這個勾結罪名落到她的頭上,不死也要蛻層皮。
“好好好,你很好·········我本來沒想殺你,但誰讓你找死?”
南宮鳶冷笑起來,眼底卻有著淚光和無法掩飾的殺意。
如果她足夠敏銳,再敏銳一些,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