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並且很是支援。
就連她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都從來不會耽擱得。
“嗯,你在沈家好好養傷,等京城再見。”
南宮鳶眨眨眼:“好啊,今年過年我請你吃醉仙樓的席,你可一定要來啊。”
“嗯。”如果我有勇氣的話。
他微微斂下的眉目顯得過於深邃,叫人看不清出其中的神色。
南宮鳶道:“若是下次見面,你可不能帶著這個面具了。”
她都這麼誠實的坦露了自己的身份,怎麼還能讓他藏著掖著?
“好,下次見面,我會取下來的。”
宸樓的睫毛非常濃密,微微眯起眼睛的時候,像是幽暗而神秘的暗林,叫人畏懼,卻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可答應了,不能食言的,否則我就不當你是朋友了。”
南宮鳶笑的眼睛彎彎,她微挑的眉眼實際上總會給人一種冷漠而深刻的戾氣。
但不知為何,笑容卻顯得很漂亮。
“自然,我都答應了的。”
南宮鳶道:“你要走,我當然也不好留你,來,這個給你。”
她從懷裡拿出來一支藥劑。
“若是受傷了,記得喝掉它,好得快。”
宸樓愣了一下,道:“上次我受傷,你給我用的就是這個?”
他依稀知道,自己當時傷得很重,但是醒來之後卻沒覺得有多難受。
或許就是她給自己餵了藥。
這東西效果如此驚人,她說送就送了。
“嗯,只要人沒死,都能吊起一口氣,我也沒多少,你拿著。”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那些俗人?我給你了你就拿著,這麼不給我面子。”
宸樓修長有力的手頓住了,半餉點頭:“那我就拿著了,希望沒機會受傷。”
“嘖,說什麼呢,你應該說········最好一輩子都用不上它。”
她漂亮的眼睛像是秋日裡的潭水,倒映著火紅的楓葉和碧色的蒼天,美麗而清澈。
“你說得對,願我們都用不上。”
他捏緊了藥劑瓶子,唇角微動想說什麼,卻又沉默了。
“真是奇怪,你最近怎麼更悶了,說話都只說一半。”
南宮鳶心思敏銳,雖然看著平日裡不拘小節,但對於別人的情緒變化分外敏感。
見他猶猶豫豫的,心裡有些疑惑。
“我,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宮鳶笑了:“這次沒話說,那等下次再說嘍。”
說不準等他在外面闖蕩一番,見了自己就有許多話要傾訴了呢?
宸樓聞言忍不住勾唇:“好。”
她在城樓上送走了自己的好朋友,覺得心頭更空了。
這讓她想要用什麼東西盡力把空洞填滿。
於是南宮鳶果斷回去,吃飯!
“冰酪多備一些,我喜歡。”
南宮鳶作為沈家的救命恩人,待遇非常好。
平日裡沒人來打擾她,時不時有人來,也帶著各種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