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咱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秦小雨驚訝的看著羅湛：“你瘋了？咱們怎麼生？你不想當兵了？”

羅湛很認真的說：“我昨晚想了很多，我們不能陪果果一輩子，大白和飛雪也不能。我想果果如果有個妹妹或者弟弟，以後等咱們不在了，他（她）才能陪她一輩子。”

秦小雨眼圈一下紅了：“也許我們果果能找個很愛她的人，我們就算沒了，也能陪她一輩子。”

羅湛搖頭：“愛人再好，也要有親情。萬一愛人靠不住的時候，我希望她還有個孃家人，雖然貝貝和辰辰都在，但始終差著一點兒。還有我想再有個孩子，可以陪著果果長大，讓她不再孤單。我們再好都是大人，大白和飛雪再好都是動物。她需要和小朋友接觸，她也渴望和小朋友接觸，我希望能有個伴兒，陪著她一起成長，哪怕是一起打架，一起闖禍。卻永遠不會有害她的心，我們沒有辦法不讓她跟小朋友接觸，也沒有辦法教給她去識別哪個小朋友是帶著惡意的。”

秦小雨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我也想果果有一個這樣的伴兒，可是政策不允許啊？”

“我來想辦法，只要為了孩子好，我可以脫了這身軍裝，我不能再承受果果出現一點意外了。”羅湛想想昨晚的噬骨錐心之痛，就覺得後背發冷。

秦小雨摸著果果的小臉蛋：“咱們再想想吧。”

羅湛摸了摸果果的腦袋，為了孩子，他可以犧牲一切。

果果懵懂的看著爸爸和流淚的媽媽，眨眨大眼睛：“媽媽，回家嗎？想大白了。”

秦小雨親親果果的腦門兒：“好，回家，見大白去。”

開車到了家屬院，秦小雨剛抱著果果下車，馮玉珍就挎著空籃子出來：“你們回來了，果果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兒受涼感冒。”秦小雨看著馮玉珍挎著空籃子忍不住又問了句：“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果果沒事就好，我準備回去了。”馮玉珍訕訕的說。她沒有收拾成歡歡，在屋裡也鬱悶了一會兒，想想還是回去的好，她實在沒臉面對羅湛。

秦小雨皺了皺眉頭：“現在沒有回那邊的車了，要回等明天早上吧。”

馮玉珍擺手：“沒關係，我先坐車去縣上，縣上有過去的車。”

秦小雨嘆口氣：“那你路上自己小心點兒。”她心裡多少還有點疙瘩，不知道該跟馮玉珍說什麼。

馮玉珍見秦小雨也沒有多挽留，摸了摸果果的手，挎著籃子離開，走出一段路還回頭看了看秦小雨，才轉過頭抹著眼淚離開。

秦小雨看著馮玉珍弓背抹淚的動作，心裡也酸酸的難受，跟羅湛小聲說：“我媽這個人，一輩子總是吃虧不長記性，以後可怎麼辦啊？”

羅湛也搖頭：“她就是這麼個性子，好在年紀大了，隨她去吧。”說著抱著果果進屋。

大白和飛雪一直自責的趴在狗屋裡，馮玉珍跟李青吵架的時候，它也沒有出去，它怕它的暴脾氣忍不住會咬死歡歡，現在看見果果回來，才跟著進屋。

“果果怎麼樣？沒有什麼問題吧？”大白趕緊追著秦小雨問。

秦小雨拍拍大白的腦袋：“沒問題。”

大白搖了搖尾巴：“以後我留在家屬院，讓飛雪去陪王愛華。”

“好。”秦小雨點頭，還是大白看孩子靠譜，一般人都不敢靠近。

果果急著從爸爸懷裡掙脫下來，過去拍著大白的腦袋：“大白，想。”

大白低頭舔了舔果果的手心：“我也想你，小丫頭。”

果果覺得手心有些癢癢，跟著咯咯樂起來。

秦小雨坐在炕邊看著果果和大白的互動，心裡才覺得充實起來，臉上笑容也深了起來。

羅湛讓秦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