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事。
秦朗突然跑到秦小雨面前,吃驚的打量妹妹的臉,驚訝的說道:“小雨竟然沒有疼的哭,連眼圈都沒紅。”要知道這個妹妹,以前可是愛哭的很,手上剌個小口子,都能哭半天。
秦小霞看了眼秦小雨,說道:“小雨手上磨那麼大個血泡都沒哭過,你才發現啊!”
秦朗嘿嘿傻樂著撓頭:“光看見錢高興了,都忘了這事了,不過小雨,你現在才像我妹妹,你看那些武林高手,胳膊砍掉一個,眉頭都不皺一下。”
馮玉珍給秦小雨擦完白酒,推了一下站在旁邊的秦朗:“站一邊去,別擱這兒礙事,你妹妹是你書裡那些武林高手嗎?”孩子愛哭時她著急,現在突然懂事了,她又開始心疼,心裡只怪當父母的沒有能力。
秦振華看著低著頭不吱聲的秦小雨,眼底發熱心裡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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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湛回到宿舍拉開椅子坐下,才覺得雙手手掌心火燒火燎的疼。
棗紅馬的韁繩是粗糙的麻繩,他使勁拽繩子時,麻繩從手掌心剌過,蹭掉皮肉,現在血液凝固在掌心,顯得慘不忍睹。
羅湛用清水衝了衝手掌,從櫃子裡拿出碘酒和紅黴素藥膏,準備簡單的處理下。
營長孫新民敲門進來,見羅湛手心這樣,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從縣上回來時遇見一匹受驚的馬。‘羅湛淡淡的說道。
”我來幫你弄吧。“孫新民上前幫著用碘酒沖洗了下傷口,又把藥膏塗上,說道:“晚上去我家吃飯吧,你嫂子今天回孃家,拿了只雞回來。”
羅湛看了看手心,嘴角帶著上揚的弧度,語氣依舊很平淡的說道:“我就不去了,一會兒我還得看看新兵的訓練情況呢。”
“新兵晚飯時候又不訓練,走吧,家屬院又不遠,你別跟個大姑娘一樣,天天請你都請不動。”孫新民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媳婦說了,怎麼也要把羅湛帶家裡去吃飯。
羅湛微笑著點頭:“那好吧,就要麻煩嫂子了。”
孫新民是青省人,有著西北漢子的粗狂和豪氣,見人沒三分鐘,就能和人打的火熱一團,唯獨羅湛,他覺得羅湛,看著年齡比自己小,城府卻很深,平日裡,人前也是一副笑模樣,可是他卻清楚的感受到,羅湛的微笑永遠帶著客氣的疏離,似乎在身上帶著隱形的屏障,誰都靠近不了。
“客氣的話少說,咱們共事也一年多了,你說咱當兵的有幾個像你這樣客氣的?你這分明是拿兄弟當外人。”孫新民忍不住嘮叨起來。
羅湛依舊微微一笑,沒有做任何解釋。
傍晚到了孫新民家,看著屋裡還坐著個女人,羅湛瞬間明白,這是讓自己來相親的。
家屬院的房子都是一排排的平房,每家兩間,是裡外套間。外屋會被從中間打一道隔斷,再隔出一間小屋子,裡面放些零散的東西,隔斷外的一小間就成了冬天的廚房。
吃飯和睡覺都在裡屋。
羅湛看了眼坐在床邊的莊愛芹,搬了個凳子坐在窗戶邊,看著窗外。
孫新民的媳婦夏繡紅圍著圍裙笑著進來說道:“小羅,總叫你來家吃飯,你也不來,今天正好我媽給了我一隻母雞,我說叫你過來吃點,對了,這是我表妹莊愛芹,和我一樣,都是鎮初中的老師。”
羅湛微笑的跟夏繡紅打了個招呼,對莊愛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莊愛芹忍不住害羞的低著頭,剛才她偷瞄了幾眼羅湛,還是很滿意的,身材頎長偉岸,俊朗的臉上雖說帶著淡淡的清冷,但是她覺得就是這樣,才令她心動的。
夏繡紅見表妹的態度,覺得這事有門。
吃飯的時候,孫新民拉著羅湛要喝兩杯,羅湛婉拒,不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