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廢話,但是跡部的心裡已經隱約有點猜測了。
果然,忍足接下來的話證實了跡部的猜測:
“因為有點不放心,所以我就讓酒店的人調出了你們包廂裡的監控,在隔壁的包廂裡用電腦連線……你知道的。”
雖說心底是真的因為擔心跡部才這麼幹的,不過這也算是侵害了跡部的**了,所以忍足的表情還是多少有點尷尬的,畢竟他對面就是被他監視的人。
網球部其他正選也把視線挪開不敢看向跡部,顯然心情都和忍足一樣。
“好了,幹都幹了就不要再提了,說說你們到底看到什麼了!”
心底越來越明顯的不祥預感讓跡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追究自己部員監視自己這件事了,直接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聽了跡部的問題之後,忍足沒有直接回答,而且其他網球部正選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奇怪起來,像是震驚,又像是害怕。
“本大爺沒有那麼多耐心,快說!”
尷尬的死寂讓跡部再次追問道,語氣已經非常不好了。
忍足知道這是跡部生氣的徵兆了,再說跟跡部回家本來就是要和他說這些的,沒有隱瞞的必要,只是現在他還有點不能接受自己不久前的所見所聞罷了。
“我們聽到那個叫做十四郎的青年的真正名字是‘藍染惣右介’,黑崎遊子似乎也有一個叫做‘陽明’的名字,還有……”
忍足定定地望著跡部,在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下,說出了最讓他們這些人震驚的內容:
“在那兩人談話的時候,你似乎因為某種原因被定在了原地一動都動不了,而且不僅如此……”
說到這裡,忍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表情:
“不僅是你,當意識到你出事之後,我們想要去救你,去赫然發現自己也被定住動不了了,直到你們都離開之後我們才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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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忍足的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在跡部的腦海裡不斷回放,而跡部的大腦中一片混亂,向來聰明、什麼時候都能做到處驚不變的跡部被驚到了。
跡部想要告訴忍足在騙自己,可是理智告訴他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不說他有沒有那個膽子和自己開這種玩笑,就看忍足還有網球部其他人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忍足所說的絕對是真實的。
可是,這和自己經歷的絕對不一樣!
別說只是剛剛過了不久的事情,以跡部的記憶,就算是十年前的事蹟部也不會記錯,他記得很清楚,從進到包廂開始,自己就和那個不知道叫做十四郎還是什麼藍染惣右介的男人針鋒相對地鬥上了,最後在遊子的勸解之下才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就是自己給那個男人安排住宿的事情了,再然後他們就分開了。
這麼清晰的記憶,怎麼和忍足他們在監控器中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還有被定住身形不能動什麼的……
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想到遊子那可以看到靈魂甚至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能力,跡部已經相信了,一定是遊子或者那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
“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本大爺!”
跡部一字一頓地對忍足命令道,不過說完之後馬上改變了主意:
“還是把監控給本大爺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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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跡部家裡的混亂,向家裡走的遊子大腦也混亂地很,想著自己性向是否真的改變了這個大問題。
這個時候,遊子的手機響了起來,遊子一看是個陌生來電,不過還是接起來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