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世上誰人不知,這五仙教的人是絕對碰不得的,五仙教人人身上帶毒,自己莫不是已經中毒了吧?想到這,曲洋的臉色愈加蒼白。
“曲右使多慮了,藍鳳凰擅毒,卻不喜往自己身上塗上那毒物。這曲子是先師所作,不知作為賠禮,曲右使可還滿意?”陳辛覺得好笑,怪不得這麼多日來沒人敢靠近她和珞瑜,原來是怕她們身上帶了毒。想到這,陳辛又想起,似乎東方和獨孤求敗從未怕過,不過,是因為她不知,還是她確實如電視劇中所說擁有一顆百毒不侵的心?想到這,不免有聯絡到東方不敗剜心救小三的劇情,心中又是一陣煩躁……
“如此大禮,這,這曲洋不敢當啊!”好吧,其實曲洋做夢也想要這《廣陵散》來著……
“不如這樣,曲右使同我一同前去先師所葬之地,那裡應該有《廣陵散》的真品,曲右使意下如何?”陳辛問,答案,應該早就有了吧!
“這……”曲洋猶豫了,為了這《廣陵散》,他已經盜墓了大半生了,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一條線索,可是,是否會唐突了呢?
“曲右使不必顧慮如此之多,先師生前雖是愛樂成痴,才將《廣陵散》與自己合葬,獨留下他改編版的於我,不過,如果先師知道《廣陵散》有朝一日能夠落入同樣愛樂之人之手,他也一定會希望《廣陵散》重見天日的,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的。”陳辛解釋道。
聽得陳辛如此說,曲洋心中當真感激不已,但始終留有一分小心:“藍教主如此大禮,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赴湯蹈火,曲洋亦萬死不辭”
陳辛笑著搖頭:“曲右使不必多慮,我不過是把《廣陵散》的下落告訴一個該知道它的下落的人罷了。”
曲洋聽罷更是大為感動,便也放下心防問道:“只是不知令師葬在何處?”
“曲右使可聽說過崑崙山光明頂?”陳辛不答反問。
曲洋搖頭,陳辛在心中暗想,果然,明朝當局將明教的存在證據抹得乾乾淨淨了,如今,怕是還知道明教、光明頂的人不多了,不過不是說這日月神教就是當初的明教嗎?為何連日月神教的長老也對此一無所知?如此看來,張無忌和趙敏當初留下的東西是否也被朱元璋奪去?事情已經過了將近百年,陳辛也沒有把握到達的光明頂上是否還有她所需要的那幾樣東西。
“先師就葬在崑崙山光明頂,正好一月之後,任副教主有任務派給我,活動地帶就在那附近,到時還請曲右使在那裡等晚輩。”陳辛頓了頓,復又笑道:“珞瑜姐姐等我定是等急了,曲右使,你我改日再聊,還有小非非也是!”說著,陳辛也不等曲洋有任何反應就走了,在曲洋這呆久了,難保任我行或者東方不會對自己起疑。至於曲洋,就算滿心疑慮,奔著那《廣陵散》真品,這曲洋也不敢和別人去說道,想來,即使自己有些小動作,可只要把握好了度,一切也還是相當安全的。
打點好一切後;陳辛又將心思落在了任盈盈的身上,於正版的任盈盈可真是讓陳辛恨得牙癢癢啊,所以,她很好奇現在在黑木崖之上的任盈盈,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人。若和原著一般,陳辛就要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撮合令狐和東方了;若是如於正版那樣的,陳辛還不把她給虐的體無完膚?!可惜,此版的任何人物都是獨一無二的,有著原著設定的背景,卻有著一顆完全真實獨立的心,或許,這裡已經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了。可是,不變的是每個人心中依然有著自己的執著,不同的人,處於不同的境地,有著不同的執著,而他們的執著也奠定了他們最終的結局。
浮生浪跡笑明月,千愁散盡一身輕,呵呵,世上能夠做到這個的能有幾人?
算算,半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如今只剩下最後的五天了,珞瑜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她很不想離開黑木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