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將她真實的身份公之於眾吧。
”姐姐,大哥,東方,我們走吧。“看見了人群中的珞瑜的陳辛一手牽起珞瑜,一手牽起東方美人,就這麼走了,不出所料的是,盈盈和獨孤求敗不在這兒。
“咳咳,不知大家是否聽說過明教?當年明教教主張無忌率領明教教眾打下了這大好的河山,卻不料勝利的果實被朱元璋竊取,而當年明教的教眾也被朱元璋殘忍的屠殺乾淨,所幸先祖張無忌和趙敏武功超群,逃離了朱元璋的追捕,竟然就在明教光明頂安家落戶。數十年來闖入光明頂的人無不死傷殆盡,然而十多年前,機緣巧合之下,我有幸入了光明頂,也證實了自己的身份,我便是張無忌與趙敏的第四代后羿,而我身上肩負的使命,就是將這大明河山重新收復,還我錦繡山河。”陳辛並沒有慷慨陳詞,只是品著茶,慢條斯理的說著,然後一個一個的注意著在場人的表情。很失望的,沒有人露出半點驚訝的模樣,抿了抿嘴,這麼勁爆的訊息難道就不該表示一下目瞪口呆嗎?這樣真沒意思。
其實這也不怪林婉瑤她們 ,對於她們來說,驚訝早就在幾天前對陣朝廷軍隊的時候就全部用完了,幾天的猜測下來,雖然沒有想到陳辛的身世這麼一招,但是這軍隊的用意大家已是心知肚明,現在只不過是想要和陳辛求證一番罷了。
“師父,恕徒兒斗膽說上一句。”
陳辛看向一向沉默寡言的許石竟然開口了,嘆了口氣,終究還是點頭讓許石說話了。
得到了陳辛的默許,許石也就放開了膽子大聲地說:“師父,我們今日不論當初的恩恩怨怨,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正是一派興興向榮的景象,您……您怎麼能存著這樣的心思,陷百姓生死於不顧呢?說實話,師父,您太讓徒兒失望了,師父你不該是為了權勢而不惜一切代價的人啊。”
“失望?”陳辛目光兇狠的看著遠方,不知在看著誰,“是我讓你們失望還是你們讓我失望?現在百姓安居樂業?不如你們隨我去與蒙古的交界處看看什麼叫做戰火連天、什麼叫做百姓流離失所、什麼叫做‘一片興興向榮的景象’?”
“師父你這是在強詞奪理,不管哪朝哪代,邊關哪有絕對安寧的?”許石憋紅了臉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若是為師想要創造一個邊關也能永享太平的朝代呢?呵呵……如今的天下一片興興向榮之色?你可知明英宗寵信宦官王振已經到了要妄送這大好河山給瓦剌的地步?你可知百姓已經被統治階級壓迫的喘不過氣來?你可知如今西方世界很快就要開始的變法革新將會將我泱泱華夏狠狠地甩在後頭?你可知數百年後就連那小小的彈丸之地的倭寇都敢在我們國家橫行長達八年?你真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陳辛幾乎是吼著將話說出來的,中國歷史的屈辱一直像是一根刺哽在每個中國人的咽喉,吞、吞不下去,吐、吐不出來,唯獨那時時翻湧的血腥味提醒著每個國人勿忘國恥。
陳辛的話像是錐子一般深深的打進了東方不敗和陳落星的心裡,是啊,她們怎會不瞭解那樣的心情,尤其是東方不敗,當她看到中國近代所受的那些屈辱的時候,簡直想立刻回到明朝將那些只知道剝削、只知道鞏固自己的地位的當權者扯下臺來,當然,一個計劃早就開始於東方不敗的心中,只是沒想到陳辛竟然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師父……你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許石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低下了頭,雖然說他聽不懂陳辛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似乎自己才是那大錯特錯之人,這樣的感覺讓許石很不好受。
一旁靜立的林平之和林婉瑤心中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剛剛陳辛怒極所說的話一字一句的敲打著他們的心臟,數百年後?為什麼他們的師父會知道數百年後的事情?為什麼數百年後的華夏大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