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一聲自己沒有享福的福分就紛紛散去了,只留下了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的令狐沖。
“小師太,你看!你家的令狐師兄搶得了繡球,就要做新郎官了呢!走,我們去道聲賀,順便喝個喜酒,沒想到此番出行會遇到此等的趣事。”說著,陳辛走上前去,大笑著拍了拍儀琳的肩膀。
儀琳只能機械性的點頭,她當時只顧著令狐沖了,當然沒看見陳辛使用內力將繡球的運動軌跡改了一番,使其準確無誤的落入了令狐沖的懷裡。
陳辛正在為自己奸計得逞而洋洋自得的時候,一個錦服人一閃而過,順便把正在發愣的令狐沖給提走了。陳辛暗叫一聲不好,急忙駕起輕功尾隨而去,最後竟然是儀琳落單了。
另一廂,青城派已經開始了針對林家的動作,而華山派的嶽不群也派出了勞德諾、嶽靈珊以及一干人等前去探查,其目的不言而喻。
林家的大船上,一個面貌俊秀、唇紅齒白,隱隱透著一絲正氣的林平之站在船頭遠眺,最近似乎很不太平,不過也多虧了師傅的安排,他很期待看見那些覬覦著他林家的人的嘴臉。大概之前因為林震南在之前做著禁衛軍統領而無人敢欺,那麼如今他爹告老還鄉,他林家就可以任人欺凌了嗎?林平之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他定要讓那些膽敢來犯的人有來無回,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林家的實力!
不遠處的一點小水花引起了林平之的注意,他大喝道:“誰人在那?”當然,沒有人回應他,略微思索了片刻,林平之褪去了身上的錦袍和靴子,縱身跳入了水中。
和從小便玩水長大的林平之相比,對方的水性明顯弱了不少,不多會兒,林平之就看見了那人在自己的前方不遠處。因為身在水中,所以林平之並不能斷定對方是男是女,更是不知道對方的長相,為了不讓對方逃離,林平之伸手就是一掌。或許是因為在水中,林平之的掌力並未對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但也足以讓對方動作更為遲緩,只消片刻,林平之便抓住那人朝岸邊游去。
剛剛上岸,林平之的俊臉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身為林家的公子,林平之何時受過這樣的打,即使是師父,那也是決計不會打臉的。林平之怒目而視,正待開口,卻看見對方竟然是一個俏生生的小美人,頓時林平之肚子裡的火氣消去了一大半,更何況師傅說過,好男不和女鬥,還有男人要有風度。
“這位姑娘,在下無意冒犯,還望姑娘見諒。”林平之真誠的朝那女子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再看那姑娘,端得生了一副好皮囊,雙眼靈動有神,不是嶽靈珊是誰?
嶽靈珊見勢,倒也作罷,本來江湖兒女就是不拘小節的,不就是被人抱上了岸嗎?這也沒什麼的。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自己也不算太虧,當下嶽靈珊變擺了擺手,表示不再生氣了。
看著一舉一動充滿著江湖習氣的嶽靈珊,林平之只是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個姑娘都不會在自己的行為上面稍微加以掩飾的嗎?這樣身份不就暴露了嗎?林平之雖然覺得嶽靈珊很美,但是林平之還沒到被美色迷暈的地步,他也毫不避諱的開口問道:“只是不知姑娘在我家大船附近所為何事?”
嶽靈珊一聽,心想這小子竟然還沒有忘記,於是也就說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腹稿:“什麼你家大船?本姑娘是漁家採珠女,採個珠子而已,招你惹你了你要打傷我?”
林平之一聽,連連擺手賠不是:“姑娘切莫見怪,小生聽聞這一帶多盜賊悍匪出沒,但是也沒看真切,就將你誤當做賊人了,還望姑娘見諒。”林平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清楚得很,這名姑娘絕對是在說謊,雖說自己的武功在師父的一干弟子之中算不得上乘,但也不會弱到看不出一個人是否是習武之人,這姑娘身懷純正的內力,一看便知是什麼名門正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