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紀在上,恕黃某不能多言。”
“那如果是這個呢?”說著,林婉瑤拿出了陳辛設計當初用來鑑別對方是否是自己人的信物,一塊墨黑色的木牌來,上面一個大大的‘凰’字顯得格外的顯眼。
“原來是自己人啊。”那名黃姓將領朝著林婉瑤恭敬一拜:“在下黃羽,乃主上手下一員副將,方才朝廷大軍壓境,將軍命我一定要找到主上,不知姑娘是否有主上的訊息?”
林婉瑤謙虛的搖了搖頭:“還是別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們江湖人士沒那麼多的規矩,我姓林,名婉瑤,你叫我婉瑤就好。”說著,林婉瑤又指了指任盈盈和獨孤求敗,“除了這兩個人,剛剛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上的徒弟。實不相瞞,師傅她出了一些意外,剛剛我已經派出師弟師妹們去找了,只是這座山實在是太大,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訊息,現在我們不能將希望寄予下落不明的師傅身上,至少要在將師傅找到之前把朝廷的軍隊消滅乾淨,而且還得是一個不留!”
聽到林婉瑤這和之前陳辛對他們下達的命令如出一轍的時候,黃羽不得不佩服,果然是師徒,想的就是一樣。
眼神不錯的花絮風發現了黃羽身上有幾處明顯的血痕,其中還有一處深可見骨,縱使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她看見了也不免膽寒,“黃將軍,你身上的傷……還是讓我為你包紮一下吧。”
“啊?”黃羽有些驚訝的看著花絮風,對上的卻是一雙擔憂的眸子,他那張還算俊秀的臉升起了一抹可疑的紅暈,略微有些不自然地將視線移至別處:“這位姑娘不必擔心,行軍打仗過的本就是在刀口上面舔血的日子,況且這也只是小傷,比這個還嚴重的黃某也受過,好了,不多說了,黃某還有軍務在身,實在是不能繼續奉陪,等到有空咱們再把酒詳談,告辭。”
這一回,黃羽是真的走了,沒有再像之前那般走了又折回來,人已經走得不見影子了,花絮風的腦袋裡卻還在回想著黃羽剛剛說的那句話,‘比這還嚴重的傷我都受過’,這才是真正的鐵血男兒啊,明明剛剛從閻王爺的手裡逃了出來,但是在她們面前依舊可以對答如流,絲毫沒有受了重傷的樣子,黃羽,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看他離去的方向,應該是去山下搬救兵了,絮風,我們也去找找看吧,沒有找到師傅,我始終不放心。”林婉瑤擔憂的看著中間還有云層在漂浮著的懸崖,如此兇險的險境,想要絕處逢生怕是十分不易吧。
“絮風,絮風……”半天沒有得到花絮風的回應,林婉瑤不由得多叫了兩遍,還是沒人搭理,轉過身子一看,人家正對著黃將軍離去的方向發著花痴,林婉瑤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春天來了嗎?這個一向不知情是何物的小師妹也要墜入愛河了?
“別愣著了,我們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師傅她們。”林婉瑤使勁的掐了一下花絮風腰間的嫩肉,果真一陣強烈的抽氣聲過後,思春的小丫頭回過了神來,回想起剛剛林婉瑤說的話,花絮風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等等。”被林婉瑤連著扇了兩個巴掌,久久沒有說話的任盈盈開口了,林婉瑤停下了步伐,卻沒有轉過頭去看任盈盈一眼,“任大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若是並無要緊之事,請恕婉瑤不能奉陪了。”林婉瑤的語氣冰冷異常,絲毫不見之前對任盈盈的敬意,話剛說完就又邁開了步子。
“我和你一起去找她們。”任盈盈抓緊了拳頭,幾乎是將這句話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語氣裡面卻滿滿的透著一股懇求的意味……
背對著任盈盈的林婉瑤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沒有答話,停住的步伐繼續邁起。
站在後面的任盈盈見狀,立馬喜出望外,三步並作一步走的緊跟在林婉瑤和花絮風的後面。轉眼間,山崖之上僅剩獨孤求敗一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