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個簡訊,就好像有強迫症一樣,不能自已。
而就在這時,忽然我的手在被子裡被她牽住了,我一愣,忽然渾身一陣冰冷滑膩,蘇譯丹緊緊的抱住了我,啪的一聲,我的腦子裡面好像斷掉了什麼東西,然後。
在黑暗之中,我倆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吻讓我感覺到眩暈,在昏沉中,我問她:你的身體不舒服麼?
蘇譯丹喘息的回答:沒有,別說話。
就這樣,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摟著蘇譯丹,她好像十分疲憊,身上的汗珠還沒有幹,便在我的懷中沉沉的睡去了。
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很奇怪,身體上的愉悅並沒有沖淡我心中的疑惑,以至於現在我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後,依舊無法忘卻那條簡訊,相反的,在擁有了她之後,我更加的在意,可能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吧。
想來想起,我悄悄的抽出了肩膀,摸索著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後輕輕的穿衣,拿起了她的手機,拔了房卡走出了門。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卻明白,如果我不問清楚的話,那我恐怕今晚都睡不著了,該死,什麼時候我也偏執了起來?
走到了酒店之外,夜風襲來,讓身著單衣的我感到有些寒冷,於是我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從蘇譯丹的電話薄上翻到了那個‘二貨’的號碼,鼓起了勇氣撥了過去,幾聲盲音之後,電話接通了,一個聽上去挺磁姓好像剛睡醒的男子聲音傳來:“你好,誰呀,看風水明天請早,都幾點了真是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電話有些結巴的說道:“啊,你好,我是,我是蘇譯丹的朋友,我叫姚遠。”
電話那邊傳來了‘咦’的一聲,然後那聲音也正經了許多,只聽他說:“啊啊,你好,你就是會薩滿歌的那個小夥兒吧,師妹經常提起你,怎麼了,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師妹出事了?”
這個人挺精的,我倆從來沒聯絡過,所以他馬上就想到了蘇譯丹,我慌忙說道:“不是不是,其實……其實,大晚上給你打電話真抱歉,其實我是想問你一件事。”
電話那邊的傢伙聽我這麼一說,便回道:“你是想知道我師妹的事,對不對?”
我頓時愣了,這種被堵上了話語的感覺,怎麼這麼像韓萬春那個老傢伙呢?難道這孫子也跟那姓韓的是同道中人?
不過我確實想問他這件事情,於是我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的,真是抱歉,剛才看了你給她發的簡訊,我想知道,她怎麼了,病了麼?”
那傢伙想了一陣後,在電話裡面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我說道:“小夥,聽師妹說你也是我們的行里人,我就不騙你了,她不是病了,不過在某些人的眼中,她確實有病…………”
這個被蘇譯丹稱之為‘二貨’的傢伙,也就是他的師哥,他說他叫‘道安’。
他跟蘇譯丹都是那玄嗔老道的徒弟,只不過,他所學的並不是‘十三科’,而是一些看風水的本事。
蘇譯丹曾經對我說過,她從小就身體不好,但是很顯然她沒有對我說全,她的身體那不是不好,而是弱到了極點,要不然家裡人哪能成天抱著她去燒香?
她從小體質就弱,總是生病,還總沾染一些髒東西,曾經發過一場大病差點死掉,後來遇到了那道士,也就是那個偏執狂玄嗔,那道士看出了她體弱的緣由。
那老道算出蘇譯丹的命格,乃是極度輕賤,而且是天生的‘夭折命’,古有袁天罡批命直斷,將世人的命格定在七兩之間,而要是這麼算的話,這蘇譯丹的命格連二兩都不到。
有詩曰:二兩以內不上書,誰要見過喊著呼,一世受苦無得怨,那世修來全比無。
講的是這種命格天生罕見,那道士也是以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