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已經出去了,據說是跟大牙一起,安排著那些泰國人的後事。
他對於我的信心貌似很足啊,想都不想就覺得我能輕輕鬆鬆搞定那幫子玩降頭的,聽師爺說他都準備好給財神爺回個禮了,還是個大禮。
城裡的情況在三個月前就開始了漸漸脫離師爺的掌握,似乎黑道的很多人都搭上了財神爺的那條線,至於白道的人,則有不少都選擇兩不相幫。
其實這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對於白道來說,利益最大化,明哲保身,這兩點才是最重要的。
在現在的情況下,無論是幫哪邊都不太好,而且利益也不能最大化,那麼這些個白道還不如選擇兩邊都收錢,玩中立才是他們的最佳選擇。
不得不說這種局面對於小佛爺他們算不錯了,起碼白道都沒向實力較強的財神爺靠邊不是?
“姓易的。”
“怎麼了?”
“你剛才咋不順手敲那女的呢?”小佛爺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是沒想明白我為什麼沒敲那個嘴賤的,按照他的猜想,可能我當時沒拔槍直接給那女的一槍都算是良心發現了。
“你不是都給她一巴掌了嗎?”我反問他。
小佛爺愣了一下,追問道:“一巴掌就消氣了?”
“她跟我無冤無仇的,我不想下死手,你應該知道的。”我說了一句,把頭埋下,繼續在黃布上畫著符咒。
“對,你控制不住力度,不就是怕一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嗎?”小佛爺雙手枕著後腦勺,坐在沙發上一晃一晃的,腳也抖個不停。
俗話說得好,男抖窮女抖賤,看他這動作就能看出他的素質。
我一邊抖著腿一邊畫著符,心裡對於小佛爺的鄙視已經突破了天際。
“喵~~~”貓從地上爬了上來,悉悉索索的竄到了桌邊,在我兩隻手臂空的地方露了個小腦袋出來,好奇的看著黃布上覆雜的符咒,輕輕的又叫了幾聲,似乎是在問我這是幹什麼的。
“這是戰術性攔截導彈。”我低聲說道,小佛爺當即就笑開了。
“哎呦我操,難得見你幽默啊,這幾個月你他媽就跟死人似的,捨得恢復正常了?”小佛爺樂呵呵的問道:“想開了?”
我想了想,點點頭:“想開點了。”
這幾個月來,死在我手裡的仇人一共有七個。
第一個死在我手裡的是個年輕男人,好像是二十三還是二十幾來著,反正比我還小,據說是個剛大學畢業的人,他舅舅是財神爺手下的心腹之一,就因為如此,他很輕鬆的走了後門,跟了財神爺。
當然,俗話說舅甥不分家,既然抓住了這小子,他舅舅自然也被小佛爺抓來送到我這兒了。
在把他從樓上扔下去之前,我就問他了,為什麼要跟著其他人一起去害一些無辜的人?
我口中無辜的人自然就是我們這些人。
他想撒謊,但最終還是被小佛爺給嚇出了實話。
“為了錢,而且這是財神爺的吩咐,不能違抗。”他這麼說道,給了一個完全沒有意義的答案。
其實後面那兩句話不說都行,前面的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錢,有時候真的比人命重要。
這年輕人死得還是蠻輕鬆的,起碼沒受什麼苦哦對了,他臉上被釘的釘子可不關我的事兒,那是被小佛爺弄的,據說是因為這年輕人在不知道小佛爺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對他罵了一句髒話。
一句髒話換三根鐵釘子,多合算的買賣誒,小佛爺事後如是說道。
在把這年輕人從樓上扔下去之後,他舅舅也被我順手送了下去。
對了,在這裡可不能不提一件事。
他舅舅就是那天開車撞我們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