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人對於身材的重視程度不是男人可以想象的。比如這個腰圍吧,也就是多了一厘米,這就讓嚴佳玉哀嘆了好一陣子。
換上旗袍,嚴佳玉再次不能滿意細腰處出現的細微的皺褶,伸手抻了幾下,覺得那人的眼神應該看不出來,這才算是放心的離開鏡子。
坐在床上看電視打算消解一番等待的焦慮時,嚴佳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腰部,很快站了起來,乾脆走到窗前,對著外頭望。窗外是一片城市的高樓,白天看這個城市,總有擁擠的醜陋之感。
沒望一會,嚴佳玉又想起了點什麼,匆匆的來到鏡子跟前,照了照臉上,發下眼角出細細的皺紋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嚴佳玉果斷的拿出化妝盒,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那小子,好像不喜歡女人化妝啊,有點缺憾就有點吧。
敲門聲打斷了嚴佳玉的糾結,幾乎是跑到門前的嚴佳玉站住後,很努力的平復了一番呼吸,這才抬手開門。
每次王國華衝自己笑的時候,嚴佳玉都覺得這小子是個偷東西的賊。那眼珠子,專門往不好的地方看。嗯,總而言之就是討厭就對了。微微的挺了一下胸,嚴佳玉擺了個章子怡的對上樑朝偉的姿勢,倚門凝視。
王國華抬頭看看門牌,露出曾經讓嚴佳玉恨的牙根癢癢的笑容道:“還以為走錯房間。”
嚴佳玉翻了一個懶散的白眼,轉身慢慢的走,王國華進門來轉身關上門的時候,嚴佳玉突然轉身撲上來。“我讓你裝”咬牙切齒的,嚴佳玉緊緊的抱住眼前這個男人的脖子,身子往前使勁的貼上去,踮起腳尖用唇去夠。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遭遇這個傢伙,嚴佳玉都覺得自己嚴重的缺乏耐性。幾年的國外生涯,直接發展到都不能去想他,只要想到他便會莫名的煩躁。曾經嚴佳玉以為自己可以在忙碌中淡忘這個男人,甚至還以為可以另外找一個男人,比他帥比他壯,但是這些以為從現在的結果看來都是做不到的假設。
嚴佳玉知道王國華有老婆有別的女人,但是這些東西在很多女人的眼裡並不是最重要的。巧合的是,嚴佳玉屬於這種型別。
王國華讓嚴佳玉敗北的辦法很簡單,揪住領子使勁一扯,撲哧兩聲,彈出兩團沒有屏障的飽滿,使勁的搓揉幾下,嚴佳玉便徹底的軟了。
手感還是那麼好,堅挺依舊,彈性依舊。
“穿成這樣,哼哼”大獲全勝的王國華沒忘記調侃一句,實際上王國華進門的瞬間就明白這個女人現在的狀況。也只能怪旗袍包裹的太緊了
被調侃的嚴佳玉一雙滴水的眼珠不要錢似的釋放嫵媚和飢渴,紅唇微微的張開,舌尖在唇角繞了一下。肢體語言相當有成果,嚴佳玉從男人的眼睛裡看見火光時,身子被轉了過去按在牆上。哧的一聲,新買第一次穿的旗袍遭了毒手。
雙手撐牆,嚴佳玉使勁的仰頭,下身往後努力地去湊。寸草不生處已經是春水淋漓,哧溜一下,嚴佳玉重重的悶哼了一聲。久違的充實飽脹的感覺又回來了,不及回味,那種進進出出的快感以一個緩慢的節奏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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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足夠大,足夠兩個人在上面翻滾而不會有掉下之虞。可惜,現在這裡不是戰場,並肩躺著的兩人似乎已經耗盡了力氣,一支菸在懶洋洋的冒著青煙。
“你怎麼成了總監了?”王國華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關切,身邊的女人嗯了一聲,那種滿足的意味很明顯。“在米國讀書的時候,一次去瑞士旅行玩滑雪,湊巧遭遇一個女人突發心臟病。我學過一點急救,當時算是救了她的命。大概半年後吧,我拿到了碩士學位回國,趕上一個米國的企業在省城招聘,我去了,然後成為了一個部門小主管。你也知道我叔叔在白溝當書記,去年的時候提了副省長,我走了叔叔的關係,很是露了一把臉。就這樣,因為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