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好說辭了麼?”
何晨充滿笑意的老者周圍的人,不過目光中卻是冰冷至極的神色。
“小白,我來吧。”
何晨對窗外喊了一聲,看都不看窗邊的牙,依舊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
“嘭……”
念力如潮水退去,那些人一下子被放下來,大口喘氣。
不過他們都不敢妄動,因為有一股鋒銳至極的力量在他們腦海裡沉沉浮浮,似乎可以隨時將他們的腦子弄成漿糊、爛泥。
“你個小崽子快把我們……”
“嘭!!!”
一開始話很多那個大漢剛喘幾口氣就想要破口大罵威脅何晨,然後腦袋忽然就像西瓜一樣炸開來。
“腦子裡也是紅的白的,怎麼嘴巴吐出來的話就那麼髒呢?”
何晨輕笑一聲,那些腦漿和血肉被控制著沒有到處飛濺出來。
“你……你你你……”
那個老者滿臉驚駭,在窗邊趴著,手指著何晨:“那種毒,碰之即死,你怎麼……”
“不就是阿柏怪的毒嗎?你不知道我以前殺了一隻王級阿柏怪的?它的蛇膽在我這兒,害,我和你說這些幹啥。”
何晨不以為意,轉而指了指牙道:“你第二次背叛了,想好說辭了麼?沒想好就去死吧。”
牙臉色灰敗,不過神色輕鬆:“任憑晨巫處置。”
“沒說的?那好吧。”
何晨這次可不想放過牙。
沒有人喜歡被背叛兩次,即使剛剛牙表現得很後悔,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那麼……”何晨舉起了手,準備打個響指。
“等等!”
這次出聲的卻是小迪。
何晨詫異。
“晨,放他一馬吧。”
迪站起來,來到牙旁邊,然後看向何晨,眼神帶著一絲祈求。
牙原本臉色灰敗地低著頭,此時卻有著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迪。
他……他在幫我求情?牙臉色複雜。
“還有我!晨巫,我願意做奴……”
那個老者面色瞬間變換,然後直接趴在地上,低下頭顱以示臣服,嘴裡急促地說話。
“聒噪。”
何晨直接一揮手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巴,然後充滿詫異地看著迪:“小迪,你為什麼要為他求情?”
何晨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你打我一巴掌,很有可能我直接和你幹起來,至死方休。
而小迪可是被牙囚禁過的。
“是啊小迪,你怎麼回事?我聽說他還給你搞地牢裡關著去了,要我說……”烈大大咧咧直接問,然後被旁邊的毛奶奶一巴掌拍得把嘴閉上:“有晨巫在,用得著你話多。”
何晨笑了笑,不在意。
他封住了西南群山的人,但是自己人可沒有封住。
“小迪,你為啥啊?”條也直接問道。
——條當年學會了何晨製作的陷阱,屢屢在戰爭中獲得奇效,對大荒很有貢獻。
“叔相信你。”沙惜字如金,當年自從土死在大食花之下,他就一直惜字如金,整日就抱著他的石刀過日子。
毛和毛奶奶他們不說話,只是靜觀其變。
最終,還是翅結束了問話:
“小迪,你快要成年了,可以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迪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何晨:“晨,我討厭牙。”
第一句話就說的這個,何晨更詫異了。
這小子,學會欲揚先抑了?不錯不錯。何晨的眼神充滿讚賞。
“我雖然討厭牙,但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