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職的。
吃到最後,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了。大家也都是明白,以後見面的機會真是太少了。所以不知是由誰帶頭舉杯說為了這老鄉情乾一杯。大家紛紛響應,就連婉清也舉起了酒杯,他們也感染了婉清的情緒。一口喝下了杯中酒,然後婉清說:“以後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到時我會去看你們的,也歡仰你們到我老家去玩,我們那有好吃的還有好玩的。”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個都紅著眼睛。看著這個場面,婉清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自己離開這裡的時候,在火車站的時候,那時,眼淚是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看著在車窗外面送行的白樺南浩仁沈健他們,不管是何種情緒,總之是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想到這,婉清心想是不是自己早點走,免得在那樣的場合,真是忍不了。
到了這種時候,再也沒有人管了,隨便你們幾個怎麼鬧,看樣子只要不拆房子就好了。就是打個架鬥個毆,只要不出現傷人事件,可能都沒有人管,多少要退伍的人,現在都是這種狀態。
每年這個時候,都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聽他們說,領導們在最後的這樣階段都是比較小心的,就怕這些要走的老兵們,玩得太過了,最後出點什麼安全事故,那就不是小事了。
陳松濤一直在一旁看著婉清,心中既有不捨,也有失落,他知道,婉清有她想做的事,如果自己把她留在這裡或是在自己的身邊,也許婉清也會同意,但她不會快樂。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是要給她想要的,所以還是讓她回去吧。
時間在這種離別的氣氛中還是溜走了,婉清把想早走兩天的想法先和陳松濤說了,陳松濤知道婉清的想法也同意了,不光是婉清,就是自己在那樣的場景下,也會受不了,萬一吼一句讓婉清別走,是不是有些丟臉呢,還是悄悄送她走吧,她心中好受些,自己也不用裝得那麼的堅強,偶爾不堅強一下也是男人的權力嘛,不是有人唱了嘛,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也算下雨也是一種美。
陳松濤同意後,婉清又去向主任報告這個想法去了。婉清只說自己受不了當時離別的場面,還有就是不想坐火車回去,所以就不和大家一同走了。
主任只說這也需要處長同意,還有就是如果不坐火車,超出的費用就要自己出了。
婉清表示這些都不用考慮,她自己會想辦法的。
下午主任說可以,但是需要人去送她。
此時婉清才向主任說出自己與陳松濤是戀愛的關係,說如果需要一個人送的話,可不可由陳松濤送,當然只是送到機場,如果能送到家那就好了。
主任露出一個早就知道的表情,婉清看主任的表情,心想果然是薑是老的辣,主任早就知道,才還什麼都沒有說。可能是看到婉清沒什麼出格的地方所以就當作沒有看到了。
婉清謝過主任,告訴主任自己走的具體時間也就出門了。
想想這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看到主任了,臨出辦公室前,婉清很是嚴肅的給主任敬了個禮。主任一時還愣住了,這可是從來也沒有過的。主任笑了,對婉清又說了些鼓勵的話,然後婉清才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
眼中居然也有了些許的淚光,真是的,什麼時候也這麼愛哭了。
主任還說了關於車票的事,說到時會一起算到退伍費的,婉清的餐票也可以找個時間去司務長那裡去退了。
婉清還真沒有想到,這個餐票也讓她小小的發了筆財,當然是開玩笑的說法,餐票能有多少錢,只是積少成多,看著就跟平時一個月一領的時候感覺多好多。
當然了,相當於有差不多兩年多婉清沒有在食堂吃飯了,飯票都還留著。這下婉清可能成了有史以來退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