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註定我們會成為朋友的,那也是一種緣分吧,那麼多人,那麼亂,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一個對於你來說是陌生人的聲音。”
婉清不想再說這個有些傷感亦或是有些不理智的話題,然後不著痕跡的轉了個話題:“那是你的聲音很好聽。”
陳松濤笑起來,借有了婉清的一句話的意思,“你是在指我長得不能見人了。”
反應很快嘛,而且還記得婉清說過的話。
婉清也笑起來,“啊!我忘了,我說過的聲音好聽的人長得都不好看。呵呵。”
“那你承認是我長得不好看了,還真是傷心,當面說我難看。”
“沒有當面啊,我是背後說的。這會我又沒有和你在一起,看不到。”
陳松濤聽了又笑了,“林婉清,你是思維根別人不一樣還是反應太快啊。這樣也能說得過去。”
“首長,我說的是事實啊!我們兩個是在講電話,沒有面對面,所以說是背後說的。”
“你再說,我就過來敲門了,讓你背後說不成了。”
婉清哈哈大笑,“首長,不是所有的敲門聲後都會聽到請進這兩個字吧。我不開門還是一樣背後說壞話,當面我可不敢說”
“你再叫一聲首長我就馬上來敲門。”
婉清說:“是首長,我再也不說首長了,首長。”說了不說的,還連說三個,這個比說還要強調點多一點好嗎?
陳松濤拿婉清沒辦法,只好說:“你餓不餓?”呃,這是什麼邏輯,神啊,救救我吧!再這麼聊天得死多少腦細胞啊?本來人就不聰明,腦細胞少,還得這樣浪費,是真想提前痴呆麼?
婉清嘆口氣“這個時候了,還真有點,晚上本就沒吃飽。我都好久沒有吃飽過了,你不是說了嘛,我都瘦了。就讓我保持這好身材吧,氣死三處那個胖哥。”
“得了,氣死他之前你開一下門吧。”
“幹嘛,胖哥在外面?”
“你是怎麼想的?他怎麼會在外面,他們機房也不在這,有帥哥在外面,你去看不看?”
“有帥哥在外面,天下掉下來的?不知天上的二郎神是不是帥哥。再說了,看到帥哥流口水怎麼辦,那不是更餓。”
這話把陳松濤逗得,笑了一會才說:“你是開門呀還是不開門呀?”就說這陳松濤人很聰明吧,看,這都學會了,儒子可教也。但願他聽不到,要不,是不是得發下飆啊!
“我知道了,你要過來是不是?就直說嘛,還說有帥哥,我去開門了。”
婉清放下電話,走過去把門開啟,果然看到陳松濤站在外面。他們的機房離得很近,就隔了一個房間。
“怎麼沒有帥哥呢?你把帥哥趕跑了?”婉清故意向左右兩邊看了看。
陳松濤伸手很自然的揉了揉婉清的頭髮,這個動作雖然是第一次,但做得很自然很熟練的樣子,彷彿他們相識很久的,彷彿他們之間就該這樣似的。婉清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起來其實他們才真正認識幾天,講了兩次電話。
所以有時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是很奇妙的,說不上為什麼,也沒有科學依據可找。
“幹嘛,叫我出來就是要破壞我的髮型的。”婉清不滿的理一下被揉亂的頭髮。心想趕緊讓頭髮長起來,一頭柔順飄逸的長髮是不是就下不了手去搞破壞呢!
陳松濤和婉清的身高差,剛好可以讓他很順手的做這個動作,後來婉清想到自己的年紀,感覺有些怪,雖然她很喜歡這個動作。陳松濤遞給婉清一個袋子,婉清用眼神問是什麼,陳松濤只是讓她拿著。
婉清伸手接過,看了一眼,有一盒牛奶,有盒她喜歡吃的那種餅乾,還有兩個蘋果,外帶兩包零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