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之後他就想通了,既然他認定了宋離,打定了主意,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忌諱的,他的手撫在了他的腰間,宋離經過這樣的折騰頭暈眩的厲害,而他腰間的那雙手卻讓他從心底生出了一種不確定的恐懼感。
這麼多年,哪怕是在府中沐浴,他身邊都從來沒有一個伺候的人,那個地方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地方,李崇沒有直接低頭,更沒有動手,而是緩緩低頭,親了親那有些泛紅的耳垂:
“朕都讓你開花了,坦誠相見朕也算是付足了誠意了吧?”
是啊,他本身就是個太監,又有什麼怕人看的?唇邊自嘲的弧度還沒有勾起,便被一個滾燙的唇攝住。
李崇的手一點兒一點兒從他的腰間向下,他的指尖甚至能夠感受的到那人渾身肌肉的緊縮,終於他的手碰到了那人最介意的地方,原本應該完整的地方,此刻底下空空如也,毛髮也極少,甚至如此情動之下,那處卻還是軟綿如初,不見絲毫的動靜。
再聽說,再是明白也比不上親自感受古代這種制度的殘忍,它同時摧毀了一個人的身體和心理,就在李崇有些怔愣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身邊那人極輕又悲涼的笑聲:
“陛下的獵奇心被滿足了嗎?那裡噁心嗎?這就是你想要的?”
宋離睜開了眼睛,但是那眼中滿是空寂,李崇的手沒有從那裡移開,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古人,人體結構圖他早在初中的時候就看過無數遍了,不就是沒了□□嗎?在現代因為生病摘除這裡的男人也不老少呢:
“別把朕想得那麼沒見識,不就是沒了球嗎?朕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只是沒一會兒的功夫李崇竟然發現宋離,宋離的那處竟然隱約起來了一些?他有些震驚地抬頭,只是晃神的功夫,自己便被人重新按回了床上。
動作總是比言語更加直接,宋離知道那藥需要外力的刺激,他不斷親吻李崇,藥物的作用讓他的心跳快了很多,甚至隱隱有些心慌感,他理著李崇鬢邊的碎髮,聲音低啞的厲害:
“不是喜歡摸嗎?摸啊。”
李崇此刻冰火兩重天,親的有多爽,底下就有多疼,他的手不斷在宋離的身上撫.慰,宋離閉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氣血的下湧,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席捲全身,李崇的動作讓他不禁呻.吟出聲。
直到藥物完全發揮了作用,他知道那藥只能幫他到這裡了,他瞬間抽出了手上的東西,轉而真正與他融為一體,李崇都來不及吃驚,便被刺痛取代,不是冰冷的觸感,而是真實的溫度。
他不知道宋離是怎麼個情況,按說不應該啊,他吃藥了?他心裡都是一緊。
宋離的眼前陣陣發黑,胸口甚至像是堵了一塊兒一樣,只是他依舊沒有停下動作,李崇的聲音讓他甚至忘記了這一場情事的初衷,他甚至希望李崇真的有那麼一刻是舒服的,但是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那種控制不住釋放的感覺讓他的心跌進了谷底,所有的幻想和美夢在這一瞬間破滅。
一切在李崇重新燃起火的時候戛然而止了,宋離的手緊緊抓住了被單,因為他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一個和他從前憎惡的太監一樣的念頭,那就是用所有能用的工具折磨眼前的人,來取得那微小的讓人可憐的自尊。
這種折磨的心態不是出於讓李崇死心,而是滿足心理扭曲的發洩欲,宋離從來沒有如此驚慌,他瞬間退到了床榻的角落,扯過了被子,整個人縮在被子裡緊緊閉上了眼睛失控地喊了出來:
“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