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孕婦的心情起伏不定是很正常的,你是他丈夫,凡事要多讓著她一點……”
古子濤連忙點頭,我婆婆則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本本,把醫生囑咐的話很認真的記下來。
……
晚上回到了家,好不容易才打發掉我婆婆,原本想膩著和古子濤說說悄悄話什麼的,程咬金就殺出來了。
懷孕果然是一個神奇的的東西,無論以前我脾氣是好是壞,想忍著的時候面子上的功夫也過得去,可現在這心情就由不得我了,生氣的緣由無厘頭就罷了,而且一生氣我簡直就難以控制,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變了一個人似得,所以當劉斂桉哭喪著臉闖進我家的時候,我理所應當的爆發了。
當時他也挺直接的,一把推開門直著眼睛向我走來,我奔著來者是客的道理,也就懶得理他,結果他倒好,二話不說就將我桌上的水杯砸到了地上,厲聲問道:“他媽的宋廉隅到底去哪裡了?”
我看一眼一地的杯子碎片,默默轉身就把昨天剛死了小魚的魚缸裡的水全部潑在他身上。鑑於淑女本質,我沒賞他一巴掌。
“我再問你一遍,宋廉隅去了哪裡?”
他抹了一把臉,憤怒的火焰就要從頭頂噴灑出來。
我抱著手冷笑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別逼我,簡裡華”
“呵呵,你覺得你有讓我逼你的資格?你要不要順便自戀一下,她宋廉隅沒有你就活不下去?”
他一震,原本漲紅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也悄悄瞥到了窗戶旁。
“滾吧!渣到一種境界也許體現了你人品功力的深厚,渣了還不要臉就只能說明你人品有質量問題了。”
我重新坐回沙發上,思量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廉隅劉斂桉現在的狀況。
畢竟廉隅心裡還是有劉斂桉的。
正巧古子濤買完菜回來,不過也沒有被這個陣仗嚇住,只是略微的觀察了我好一會,見我沒什麼事,便淡然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拿了掃帚就開始打掃玻璃碎片,一邊掃一邊衝著劉斂桉道“是來看兄弟的就留下吃頓飯,如果是為了你媳婦,那兄弟只能祝你好運。”
“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我陰陽怪氣的接過話“呵呵,被你甩的廉隅比你好一點,最起碼還懂得快刀斬亂麻。”
劉斂桉的拳頭握緊了又放下,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頭埋進手掌心裡。
“當初是我混賬,我已經後悔了。”
古子濤弄完了手裡的活計,我正想對劉斂桉冷嘲熱諷一番的時候他將我抱起來,開始往樓上走去,我想著就要從他懷裡拱出來,他在我頭頂輕輕道“這總歸是男人間的事,留給你老公就好了,乖,七點準時下來吃飯。”
我想了想,我男人說這話確實有理,有道是好女不跟男鬥,讓劉斂安自個難受去,打死我也不要告訴他鰱魚的下落。
七點下來吃飯的時候劉斂安果然已經不見,我拿著筷子叼一根粉條,憋了半天終於問到:“怎麼打發的?”
古子濤抬頭看我一眼,笑道:“我誑他去美國了”
啪嗒一聲我筷子掉在了桌上。
古子濤接著道:“美國路途遙遠,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咱倆以後就清淨了。”
說完臉色如常的給我夾菜,又給我舀湯什麼的。
我不淡定了。
我能說廉隅就在美國麼?
他們鬧矛盾的時候正好廉隅的醫院打算派送一個人員去美國進修,廉隅申請了這個名額,於是就離開了。
所以說世事很微妙,想當初原本是我去美國的,現在倒成了她去了。
我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古子濤的神色,基本上沒什麼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