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燁撇撇嘴,“你不是說沒進展麼?”
“沒進展不代表解決不了!”
真是服了她了,總是揪著一個字眼不放,看著她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特伊洛語氣立刻軟了幾分,“這首曲子是我在一張餐巾上寫的,找到那張餐巾,真相就可以大白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不好?”
“餐巾?”
坷燁對這兩個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嗯,好了,別想了,吃飯,好麼?”特伊洛揉了揉她的發心,勾著一個唇角,讓坷燁不得不安心。
或者,是她想太多。
或者,她應該相信特伊洛!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坷燁忽然驚醒,她夢見了一個滿身沾滿了血的特伊洛,他一直哀求自己,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要把他扼殺在歌壇。
一陣虛汗往外冒,坷燁心有餘悸的開啟床頭燈,抿了抿微白的雙唇,發現旁邊的位置是空的。
特伊洛呢?
坷燁皺起秀眉,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琴房。
當她輕輕的推開琴房的門時,裡面傳來了風輕雲淡的旋律,特伊洛憂桑的坐在琴前,十指飛快的在琴鍵上來回跳躍,昏暗的燈光把他籠罩,更加淒涼。
坷燁的心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