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才這樣的,善哉善哉。”
聽公孫止要人,當下回道:“只要我帶老頑童安全離開此地,我便將這位姑娘完璧歸趙。”說完,身形一晃,便將老頑童夾著。
龍名也不停留,協著公孫綠萼,抱著老頑童就向廳外衝去,待到門外,那四個白衣男子還想阻攔,卻已經趕不及了。
“公孫谷主,他們必須死。”為首的一個白衣男子森然道。
公孫止對那人很是恭敬,往往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眼裡發狠道:“是,我這就去派人追,所有弟子聽令,格殺勿論。”
雖然已經知道公孫止的狠辣不是一般人能及,但親耳聽到他對自己的女兒也要狠下殺手,還有有些難以接受,畢竟虎毒還不食子呢。
只聽綠衫女子輕聲道:“公子,往前十餘里,有一處山洞,是我無意發現的,谷內無人知曉,你們到哪裡療傷吧。”雖然從她的話裡看不出有多悲傷,但心裡一定是痛如刀絞吧。龍名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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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名帶著老頑童便到山洞之中,龍名當下長長一揖道:“姑娘大恩,龍名銘記在心,望姑娘告知芳名,日後無論姑娘有任何需要龍某效勞之事,儘管吩咐,決不推辭。”
雖然已經知道人家的名字了,龍名還是裝作不知道一般問道。
那少女向龍名望了一眼,道:“我複姓公孫名喚綠萼,此事是我爹爹逼迫龍姑娘與他成親,我瞧不過爹爹的所作所為,所以幫你們,你們無需相謝。”頓了頓道:“只要程姑娘,不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便不會毒發,可保三十六日性命。”
龍名又問道:“還請問公孫姑娘,這情花之毒的解藥在哪?”公孫綠萼道:“這個……你是要去偷嗎?”龍名沉吟片刻,道:“姑娘今日救了龍某的性命,龍某自然不會與你爹爹為難,但程英妹子身上的毒必須要解,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公孫綠萼來回度了兩步,出聲道:“你們先安心在這裡療傷,解藥之事我會想辦法的。”說完便轉身出洞離去。
龍名見老頑童中毒越來越深,再不救治恐怕性命難保,只能先解救老頑童再去偷解藥了。
半個時辰過後,龍名收回掌力,老頑童仍舊盤膝端坐,臉面紫氣忽隱忽現,顯是進入了恍兮惚兮的入定狀態。
“老頑童,你中的毒基本上被我逼出體外了,已經能夠自我療傷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若不是他龍形真氣有起死回生之效,幾乎能解天下萬毒,這老頑童今天可就真的要栽在這裡了。
一會兒,龍名已鬼魅般飄進莊內,四下一望,莊內莊丁頗多,但武藝不強,不足為懼,當下身子一飄,抓住一個莊丁肩頭,封住其|穴道,那莊丁只感身子一輕,便已到一暗處,面色惶恐的看著龍名,想喊卻發不出聲來。
龍名微微一笑,便道:“我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要是敢喊出聲來,我就扭斷你的脖子。”見那人點頭,龍名解開他的啞|穴,低聲問道:“你可知情花毒的解藥在哪?”那名莊丁,惶恐的道:“我不知道。”見龍名滿面殺機,忙開口道:“或許在丹房裡。”
“丹房在哪?”那莊丁又說明路徑,龍名笑道:“有勞了。”在他昏睡|穴上一戳,便向丹房奔去。
過不多時,來路上傳來腳步之聲。龍名身形一晃,便躲在一棵樹上,等來人到得近處,發現正是公孫綠萼。龍名一呆,心道:“她莫非也是來盜藥的?真是委屈她了”當下躡足尾隨其後。
須叟,公孫綠萼曲曲折折的繞過幾道長廊便來到丹房,先是四下一打量,見沒人在附近,推門入內。龍名靜聽,只聽房內寂無聲息,心裡正揣測公孫姑娘是否遇險了,正欲進去。
忽聽轉角處腳步聲響,連忙藏身於暗處,只見公孫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