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出不來!報仇的事情遲早的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話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穆雲晨一直瞪著馬行空:“我就想現在去,這一次我們離開長春,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哎!”馬行空嘆了口氣。他也明白,離開長春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除非把日本人敢出去。穆雲晨說的很對,馬行空不知道日本人會佔領多長時間,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穆雲晨微微的笑了笑:“兄弟,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連累你們,即便是個死我也要試試,萬一我死了就把我埋在黑子的旁邊,我們兩個也有個伴!”說完這話,穆雲晨轉身就走。剛到巷子口,鄒凱一把拉住他。
馬行空一臉嚴肅的走過來,看著穆雲晨道:“既然大哥心意已決,兄弟也不好說什麼,就讓我們兄弟陪著大哥一起吧!人多好歹有個幫手!”
穆雲晨看看馬行空又看看鄒凱。鄒凱還是那樣不冷不熱,一臉的處亂不驚。穆雲晨微微一笑:“別的我就不說了,只要是活著回去,……”
三個人出了巷子。街道上的憲兵突然增多了不少。他們依然沒有放棄,還在挨家挨戶的進行搜查。這些日本人還算客氣,只要是完全配合的倒也不怎麼難為。有時會順手拿走幾樣東西而已,當然都是值錢的。
馬行空和穆雲晨有說有笑,就在憲兵的眼皮子底下一步步的往日軍司令部方向而來,有時也有憲兵會多看兩人幾眼,見他們都打扮特殊行為淡然也就不以為然了。
眼看著就到了司令部門口。馬行空突然又拉住穆雲晨,衝著裡面努努嘴。赤木少佐帶著一臉的怒氣,從司令部裡快步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幾個**呼小叫。看情況,肯定被井上正雄訓的很厲害。
馬行空拉著穆雲晨走到道邊,看著赤木跨上一匹戰馬,在街道的中間疾馳。馬是日本的純種良馬,速度不快,可非常的穩健。路過馬行空他們身邊的時候,見一個日本士兵和一箇中國平民面對著牆站在路邊。
“籲……!”赤木一把拉住馬韁,將戰馬停下,衝著穆雲晨和馬行空怒道:“巴嘎!你是哪個中隊的?”
兩人誰也沒有回頭,依然面牆而站。赤木又喊了一聲,絲毫沒有動靜。一箇中尉翻身下馬,兩步來到穆雲晨身旁,伸手就要去拉穆雲晨,嘴裡還說著訓斥的話。穆雲晨悄悄的將刺刀柄攥在手裡,只等那個中尉的手碰到自己,就轉身給他一刀。
“在那邊!在那邊!”一大群日本憲兵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叫。
日本中尉已經伸出的手停了下來,抬頭往那邊看去。就在大街前面的拐彎處,一隊日本兵正在往巷子裡開槍,估計有什麼人拘捕或者百姓不允許搜查,惹怒了日本人。
“你們兩個給我看著他,一會回來我再收拾他們!”井上正雄指了指兩個日本兵,一催戰馬朝出事的地方去了。穆雲晨長長舒了口氣,將我再手裡的刺刀放開了。兩個日本兵用槍頂著馬行空和穆雲晨的後背,命令道:“轉過來!站好!”
兩人慢慢的轉過身子,面對著大街。其中一個日本兵頂著穆雲晨看了半天,仔細琢磨了好長時間,咦!了一聲:“我怎麼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馬行空急忙用純正的京都話回到道:“我們都是從京都來的,你是不是去過京都?”
“哦!原來如此!我也是京都人!”日本兵放下了手裡的槍,和馬行空聊了起來。聊京都的風俗,京都的建築,京都的男男女女,以及那些年京都發生的各種奇事趣聞。兩人越聊越開心,越聊越覺得自己是朋友。
問起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馬行空的解釋是,他和穆雲晨是兄弟,聽說哥哥在長春,變成哈爾濱趕來看望,沒想到長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了不引起赤木少佐的反感,這才扭過臉,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