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風聲都比較緊,有好幾波想進坊市的客人都被攔下來了。現在坊市雖然是照常開門但是門可羅雀,不過商家也不急。玄風門財大氣粗,所有商家的錢都補上了,因此,天山教和玄風門這一次都有利可圖。”
“我一會兒準備和貓仔出去探聽一下虛實,要是能夠找到玄風門。就先動手救人,如果聽見了比較大的動靜老胡你就先自己躲起來,或者逃出坊市不用考慮我們的安危。”
說完我帶著貓仔就出了門,巨大的木頭房子內還是很暖和的,但是外面就是冰天雪地,寒風一陣陣地往臉上吹,有些刺痛的感覺。
貓仔朝左邊走,我則順著冰湖往右行,果然是一片蕭條的樣子,沒看見什麼人影,街面上開著幾家小鋪子,門口掛著燈,要是還亮著說明還在營業。
走了一百多米。也沒看見和玄風門有關係的影子。難道玄風門不在這湖邊的房子裡住著?
正巧身邊一家小酒館門口的燈還亮著,我順勢走了進去,酒館裡客人很少,地方也不大,木頭的桌椅,酒館老闆坐在吧檯後面,翹著腿,靠著木頭櫥窗,嘴裡叼著一根菸。
“哎呦,我這剛要打烊沒想到就有客人進來了啊,要喝什麼酒啊?”
老闆笑著問道。
我走到吧檯前,低著頭說:“隨便,高粱也行。”
“行啊。”他打了一角高粱端到了我的面前,撐著手打量我,過了一會兒後說道:“你看起來不像是常客啊,這禁令已經頒佈了,咋進來的呀?”
我立刻警惕起來,小酒館這種地方是打探訊息的好場所,但是你要是嘴上把不住門,那你自己的那點事兒也能都說出去了。
“家裡有點關係,就留幾天。”
我簡單地說道。
老闆笑了笑也沒說話,繼續抽菸,在吧檯後面放著一個很小的電視機,訊號不太好,所以畫面有一些糊,不過用來打發時間也是足夠了。
“我說,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頒佈禁令?”我抿了一口高粱後問道,“聽說有玄門的人來了坊市,是不是真的?”
老闆點了點頭道:“是,玄風門的,昨天還有門下弟子來我這裡聊天,來的人可不少呢。”
“是嗎?我這打小時候起就特別崇拜玄門正宗的大俠,也不知道這些玄門的大俠都是什麼來頭,我能不能去見一見。”
我旁敲側擊,打聽這方面的事情。
“你想見玄風門的?”
老闆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中,似乎是對我有所防備,我倒是大大方方地點點頭道:“是啊,要是能拜拜山門,靠上一兩個玄風門的大哥,以後混江湖也方便不是。”
“呵呵,你是見不到咯。”
老闆擺了擺手說道。
“為什麼?已經走了嗎?”
“走倒是沒走,只是一般我們是見不到他們的,他們不住在我們這一帶。我一個在天山教裡當差的老鄉說,他們住的房子和我們這些木頭房子不同,好像是天山教特別照顧安排的隱蔽之處。不過說來也奇怪,上次來喝酒的幾個玄風門的道長喝多了之後就開始胡咧咧,說自己真是倒黴,被人追殺。我當時就覺得好笑,誰敢追殺玄風門的人?就當是一個笑話了,不過那次之後這玄風門的人就沒再出現過。”
老闆笑著搖搖頭道。
“沒再出現過?”
我覺得這事情裡面肯定還有蹊蹺,但是卻說不上來,站起身來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看我是沒那個福分了,這是酒錢。”
轉身欲走,身後小酒館的老闆卻笑呵呵地開口道:“小兄弟啊,心思別太活,要不然容易惹禍上身。”
我卻沒說話,徑直走出了房子,和貓仔匯合之後,它那邊果然也什麼發現都沒有,如果按照老闆的說法這些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