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既然你這麼要喝酒,那就該做好受罰的準備,我一會兒去通報師傅,你在後面的殿內跪著不許起來!走!”
釋行聽後哈哈一笑,踉踉蹌蹌地跟著鄧然往後走,一邊走還一邊開口說道:“走就走,我怕你不成?哈哈,還想再喝一口,不過癮啊,一個人喝酒真沒意思。”
傍晚時分,釋行依然跪在殿內,他已經跪了一天了,酒也基本上醒了。門口值班的武僧也已經換了三波。
“你們別守著了,沒事的,該練功就練功去吧,師傅不會難為我的,哈哈。”
釋行對著外面喊了起來。
永夜黑幕之前他返回白馬寺,一直在白馬寺修煉修為的確是有所成長,但是在永夜黑幕之時他卻沒有回來,倒不是他不想回來而是空淨不讓他走,因此心懷不滿的釋行這幾個月裡天天喝酒,也不怎麼練功,整個人頹廢不堪。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釋行每次偷偷下山買酒空淨不可能不知道,卻也不阻止,每一次罰跪後也當沒事發生過一般,這些奇怪的現象讓白馬寺上上下下都覺得驚訝。
“主持!”
門口的武僧忽然恭敬地喊了起來,釋行低著頭索性不跪了,盤腿坐在地上他知道空淨來了,無非就是訓斥幾句然後讓他回房去,最好能夠一怒之下讓他離開白馬寺,這樣他就可以回東北去了。
此刻,空淨大師走入殿內,外面的夕陽投射進來最後燦爛的光芒,空淨一身黑色的僧袍,手上捏著一串白色的菩提根,此刻低聲道:“你又喝酒了?”
釋行點點頭,拱了拱手說道:“弟子知錯了。”
漫不經心的口氣,浮誇的氣質,這樣的釋行別說是當和尚,就算是放在其他的門派內當個修士也會被訓斥甚至是重罰,而且這裡還是白馬寺,他眼前站著的空淨更是白馬寺主持方丈,禪宗魁首。
“今日又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要喝一杯?”
空淨突然這麼問倒是讓釋行吃了一驚,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頗有幾分不可思議的感覺。
“也沒什麼開心的事情,只是想喝一杯而已,酒這東西我是戒不掉了,愛咋咋地吧,你要罰我的話就儘管罰好了。”
釋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空淨卻也不生氣,回頭對著外面的值班武僧說道:“你們先回房休息吧,我留在這裡即可。”
兩個武僧離開後,殿前殿後只剩下了空淨和釋行兩人,卻見空淨從袖子裡摸出了一樣物件放在了釋行面前,釋行定睛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在他眼前放著的居然是一瓶酒!
“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釋行驚訝地問道,空淨給自己帶酒來?難不成是做夢嗎?
“此酒是我問上一界茅山五老之一的酒中仙討來的烈火山,此名你應該聽過吧?”
空淨大師問道。
釋行立刻點頭,一看見好酒就和狗看到了骨頭似的,急忙湊過去聞了聞,隨後一臉陶醉地說道:“哈哈,這才是好酒,這才是真正的好酒啊!”
說話間伸手就要去拿,卻沒想到手剛伸過去,空淨就把酒壺拿了過來,讓釋行撲了個空。
“怎麼?”
釋行疑惑地問道。
“此酒不能讓你白喝,我問你問題,但凡答對一個我便讓你喝一口,若是答錯,我便取其中一勺倒在地上。”
空淨大師笑著說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一勺酒
“原來如此啊,是想借著喝酒來逼我修煉是吧?”
釋行擺了擺手,一臉我已經明白一切的表情。
“是與不是,你都不會放棄眼前的酒,所以又有什麼好問的呢?”
空淨大師臉上露出淡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釋行似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