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一副根本就不設防的樣子。
我的手腳,甚至是手指和腳趾全都不聽自己的使喚,整個人現在硬邦邦地坐著,而面前的九正天卻翹著二郎腿,手上把玩的是從我腰間摘下的封鬼葫蘆。
“有點意思,居然用封鬼葫蘆來裝命格,過去倒是沒人試過。等我殺了黑將,再將你送還給人脈之後,倒是可以用你的這個葫蘆來試試看。”
葫蘆在他手上,我又不能動,情況一下子變的非常被動。
“你剛剛說我不瞭解黑將,什麼意思?”
我為了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又一次故技重施,想要用談話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九正天抬起頭望著我,微微一笑後說道:“我認識黑將的時候,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甚至更早,那時候他可不叫黑將,因為那時候的他還沒加入鬼脈,也沒拿到黑將之命,只是一個偶然間學了點命術的江湖散客。我倆是在一間小酒館裡結識的,那一年我才十九吧。這傢伙和我一樣大,不過那時候的我已經是鬼脈重點培養的接班人。我和幾個師兄弟一起喝酒,偶然間見到一個老叟從門前經過,我便說這老叟三日之內便有一劫,師兄弟幾個都不信,說我觀命觀錯了,哪能說有劫難就有劫難?卻聽見隔壁桌子上有一個人說我的話是對的。' 超多好看小說'那人便是如今的黑將。”
九正天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片刻之後他繼續說道:“只是沒想到那老叟三日之後卻一點事兒都沒有。我很納悶,這一打聽才知道,是黑將暗中告訴了他命中有難之事,幫他避過了此劫。我便覺得這傢伙有點意思,就上門結交。甚至連黑將之命也是我告訴他在哪裡出世,一開始是想利用他當我的炮灰,可以方便我奪取黑將之命,卻沒想到,最終被這傢伙反利用了一把。黑將之命落入他的手中,而他之後更是進入鬼脈,最終成了我的勁敵,繼而將我打敗,成了鬼脈年輕的大命師。我記得當年老宗師給我倆都觀過命,說我是外冷如冰,內冷如刀,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卻說他是外冷如雪。內熱如火,實際上是個好人。命格可以變,但是那個跟隨我們一起長大的命卻是不會變的,所以我說你不瞭解黑將,他對你冷漠,不代表他的心對你也冷漠。”
我皺著眉頭,在他說話的時候試圖動一動身子,可是這全身上下就好像是綁上了無數根繩索似的,根本就動彈不了。
“別掙扎了,我在你身上放的是烏蛇之命,你越是想掙脫,它就纏繞的越緊,沒有我的命令它是不會放開你的。”
卻在九正天說道一半之際,小村子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響,沒一會兒房頂上九正天的手下便喊道:“大人,村口有一輛警車開過來了reads;。”
九正天臉上冷笑連連,喊道:“客人到了,各就各位吧。”
沒過多久,房子門口便出現了權叔的身影,表情凝重嚴肅,一踏進屋子裡便眼角微跳,冷冷說道:“九正天,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和這孩子沒關係,放了他。”
九正天卻搖搖頭道:“我答應了閆封如要把這小子帶回人脈,所以他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他一邊說著一邊勾了勾手指,我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自己朝著房子的角落裡走了過去,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房子的中央此時就剩下了九正天和黑將兩人,差不多的身高,一個冷笑,一個冷峻的面容,同為鬼脈命師,糾葛了幾十年的恩怨,此刻去盡在無言之中。
“我該恭喜你接替我的位子成了鬼脈新的大命師吧。”
權叔先開口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和嘲諷。
九正天卻不為所動,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位子本來就該是我的,不過只是多年前被你取巧先坐了而已。不過,當年比武之時,黑將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