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幾頁被撕掉了,剩下的頁面邊緣參差不齊,像是被人匆忙撕下的。這讓他更加好奇,被撕掉的內容會是什麼呢?是更關鍵的資訊,還是一些不能被人發現的秘密?他試圖從殘留的紙張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發現有一些模糊的數字和地名,但都不完整。
張銘拿著筆記坐在書桌前,開啟電腦,試圖在網路上搜尋關於這些符號和古老心理暗示流派的資訊。然而,網路上並沒有相關的內容,這讓他感到有些沮喪。他又打電話給幾位在心理學界的好友,向他們描述了筆記中的內容,但他們也都表示從未聽聞,甚至有人認為這可能只是某個精神病人的胡言亂語。
但張銘不這麼認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本筆記背後有著重大的秘密。他決定繼續深入研究這些奇怪的符號。他從書架上拿下一些關於古代文字和符號學的書籍,試圖從中找到匹配的資訊。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其中一個符號與古代某個神秘部落的祭祀符號有一些相似之處,但具體的關聯還需要進一步探究。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諮詢室裡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張銘坐在桌前,被神秘筆記中的內容深深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他知道,自己正在揭開一個巨大秘密的冰山一角,而這個秘密可能會將他帶入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念頭,因為他是一名心理諮詢師,解開人心的謎團是他的使命,無論這個謎團有多麼可怕。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張銘卻無心欣賞這日常的美景。他懷揣著那本神秘筆記,前往一位資深同行——李教授的住所。李教授在心理學界德高望重,知識淵博,對各種心理學流派和歷史都有著深入的研究。如果有人能對筆記中的內容有所瞭解,那一定是他。
張銘來到李教授那位於城郊安靜住宅區的家,按響門鈴後,門很快開啟。李教授看到是張銘,微笑著將他迎進門。屋內佈置得很溫馨,到處是心理學相關的書籍和資料,牆壁上掛著一些心理學研討會的照片,彰顯著主人在這個領域的輝煌成就。
張銘沒有過多寒暄,直接拿出筆記,向李教授講述了那奇怪女子的事和自己的發現。李教授接過筆記,原本和藹的面容逐漸變得凝重。他仔細翻閱著筆記,眉頭越皺越緊,手指不自覺地輕敲著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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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你從哪裡得到這個的?”李教授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張銘如實回答了發現筆記的經過。李教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筆記放在桌上,緩緩說道:“你不應該再深入探究這件事了,這可能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張銘一臉疑惑:“李教授,為什麼?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秘密?”
李教授起身,在房間裡踱步,像是在思考如何措辭。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這個古老的心理暗示流派,是心理學歷史上的一個禁忌。傳說它起源於一個極其隱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目的不是治癒人心,而是利用心理控制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們的手段非常殘忍和危險,很多人在被他們盯上後,都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張銘聽得入神,他追問道:“那這個組織現在還存在嗎?這些案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李教授停下腳步,看著張銘:“我不能確定這個組織是否還存在,但這些案例很可能是他們的傑作。他們透過特殊的心理暗示手段,在受害者的潛意識裡種下恐懼的種子,然後讓這些種子生根發芽,最終摧毀受害者的心理防線。這本筆記裡記錄的內容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他們發現你在調查,他們會不擇手段地阻止你。”
張銘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李教授,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如果這個組織真的存在,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李教授無奈地搖搖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