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旁邊的何依秀也注意到了張恆的異狀,但也沒有多問,仔細注視著張恆的一舉一動。
“我是誰?你等會就知道了。”那聲音故作玄虛的道。
張恆心想,血殺神帝自從挑戰妖龍皇以後,就沒有回來過,這“人”應該不是血殺神帝本人。
又經歷了半個時辰的攻擊,那玄龜的烏龜殼上雖然有不少淺淺的傷痕,但離殺死它不知還有多遠。
“把它打出血殺禁圈,算不算是殺死它?”張恆忍不住又問道。
“不算。”那聲音裡帶著幾絲狡詐的語氣,“這玄龜在血殺洞府是不可能被徹底殺死的,我還要留著它讓下一批修士來蹂躪。”
張恆不由鬱悶,看來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機會了。
這“人”以仙寶為誘惑,就是為了讓眾修士狠狠的蹂躪這玄龜。
本想憑藉自己變態的**力量,或許能把這玄龜給打出血色禁圈,但是對方否定了這種方式,他也無可奈何。
“我們放棄!”好幾個氣喘吁吁的修士從血色禁圈裡走了出來。
“師兄,你也出來休息一下吧。”慕璇對南冥道。
南冥很不甘心的望了這玄龜一眼,還是走出了血色禁圈。
李宏的臉色也不好看,見南冥出來了,他也只得放棄。
呼啦的一下,其餘的修士們也走出了血色禁圈,眼睛都盯著這玄龜,流露著貪婪、無奈、不甘等神色。
就在這時,原先那個男子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們是有史以來對玄龜造成傷害最大的一批修士……”
所有修士都靜了下來,只要不是傻瓜,就會知道,這聲音的主子和血殺神帝肯定有著某種關係。
三塊血色令牌分別從張恆等人的身上飛了出來,而那血色禁圈裡的玄龜則自動化作成血水,凝聚成第三塊血色令牌。
四塊令牌終於聚集到了一起,它們在空中不停的旋轉,不斷的升空。
“咻”四塊令牌突然劃過幾道流光,向血殺神殿頂部的巨大血殺光環飛了過去。
“嗡嗡”血殺神殿頂部的巨大血殺印記不停的旋轉著。
四方令牌降臨到這巨大血環上方之後,突然開始融合。
如同液體一般,這四塊臨牌就這麼輕易的融合起來,形成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
血珠靜靜的懸浮於巨大血環之上,通體發出刺目的血光,其光華蓋過了天空上的血日。
在眾多修士的矚目之下,血珠降落到這巨大血環的圓心之處。
巨大的血殺印記猛地一顫,最後全部融入了這血珠之中。
很快,這碩大的血殺印記就這麼消失了。
懸浮在血殺神殿上空的血珠靜止了一會,隨後,血珠的周圍閃耀起一股柔和的血光。
光芒閃過之後,一個半透明的血紅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人的形態不算很固定,身體由一種特殊的物質構成,如同液體般,微微的流動著。
但是這人的形象卻清晰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是一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臉上盡顯滄桑,穿著血衣血披風,手上懸浮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長長的頭髮隨風飄蕩。
張恆死死的盯著這男子,發現這男子的眼睛似乎有些熟悉。
漸漸的,梵小黑那張黝的黑臉蛋突然出現在張恆的腦海,還有那雙歷歷在目的充溢著仇恨的眼睛。
“血殺神殿最高階試煉開啟……”男子的聲音無比的低沉,稍不留神,就會讓你陷入無盡的滄桑之中。
這男子的眼睛很隨意的向周圍修士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修士都有一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突然,他低聲呢喃了幾句,半透明的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