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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長老剛剛的一劃,這本《原始符胎》內,正有此符,名叫原初之火。
陳東的修煉立刻有了方向,他向著大長老微微行禮。轉身就離開了大殿,將一眾長老,都涼在了那裡。
回到小院裡,陳東開始全身心地研讀這部《原始符胎》。
他悲劇地發現,這個《原始符胎》很坑爹,要理解原始符意,其意,還是在溝通天地萬物上。
比如,火符,就要求你,蹲到火堆邊,看著火焰之形,感受著火焰造成的空間波動,從火焰的生成,到火焰的波動,到火焰內部的,每條紋理,都要有所明悟。
於是,陳東就跑到了皇宮西院的一處空地上去,命令太監們,扛來一堆柴火,不停地燃起,熄滅,再點燃。
沒完沒了。
皇宮內,煙氣騰騰,太監們,苦不堪言。
長老們,都驚動了,圍了過來,卻不敢打擾了陳東的苦修。
對著火光,陳東一直不停地划著符紋,每一筆都不同。
最開始,陳東舉指一劃,一筆劃出一道繁複無比的火符,這道符紋,立刻化成一道明麗漂亮的的火光,在空間裡緩緩形成。
長老們眼前一亮,眼中全是讚歎之色。
“天才啊!指凝如山,符紋工整至極,每一筆都清清楚楚,華麗而大氣,好符!”
“是啊,果然是修符天才,可惜,這麼好的人才,怎麼就不願意拜入我的門下呢。”
眾長老看著如此漂亮的一隻火符,心情頓時大好,對蕃籬大戰,多了一份希望。
陳東目光不離場上的十幾堆柴火,上百個小太監,點起再熄滅,熄滅再點起,又用力將火光燃得極旺,接著,就是滅火,重來。
一個個汗流浹背,苦不堪言。
陳東就不住地劃符,而他的符紋,一直在變化著。
從早晨到晚上,除去吃飯喝水外,就一直不停地划著。
太監們,換了一批又一批,柴草搬進了幾十車了,依然不停。
夜晚降臨。
睡醒了的遲知雪,也跑了過來,守在陳東身邊,看著他修煉《原始符胎》。
不知道過了多久,長老們震驚無比地發現。
陳東手中的符線,已經在發生著鉅變。
再也劃不出漂亮至極的火符了,而是一個個毫無意義的符線,由靈力帶動的符線,偶爾,才會騰起一燥意來。
“這是怎麼回事,越修煉,越差了……”
一天一夜過去。
陳東劃出的符紋,已經簡化成了兩條弧線,一個火符,只由兩條簡簡單單的弧線組成,再沒有符首,符座,符心之限,就象個白痴小孩子,在胡亂划著玩。
“馬的,這修煉的什麼玩意兒,這不是越來越回陷了麼,我六歲的重孫,也比他劃的好!”長老們擔心起來。
一連三天,陳東廢寢忘食地修煉著火符,已經由兩畫,變成了一畫,就是一條弧線。
而且,連最初的一絲火焰的燥意,都消失不見了。
這下,所有的長老們,都坐不住了。
“這樣不行,這樣修煉下去,他別想突破小符士的境界了,他這是要突破到普通白痴的境界啊,”
“阻止他吧……”
議論紛紛。
遲知雪無言地守在陳東身邊,不時,伸出手去,幫他擦去額頭的汗水。
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有多少努力,誰都看得出來,他修煉之苦,可是,這樣的修煉之法,不是在提高,而是在降落。
這令所有人,既鬱悶至極,又憤慨不已。
又是三天過去了。
陳東頭髮焦枯,兩眼中,全是血絲,胳膊也腫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