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前排副駕駛長了個驢臉的警察聞言嗤笑道,“你就好好的做夢吧!待會兒到了我們的地盤,麻痺的,弄不死你!”
對此,秦歌只是淡淡一笑。
到了派出所,秦歌和裴琪分別被帶進了不同的審訊室,不一會兒,馮洲的三角眼表哥和那個驢臉警察就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啪的一聲把筆錄本往桌子上一摔,三角眼就沉聲開口。
“姓名?”
“秦歌。”
“性別?”
“隨便。”
砰!
驢臉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罵道:“作死吶?什麼叫隨便?你他媽的是人妖啊!”
誰料秦歌也猛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罵聲比他還大:“你他媽的眼睛瞎啊?看不出老子是爺們兒?”
“嘿!找死是吧!”
驢臉警察擼著袖子就要起身,卻被三角眼拉住。
淡淡看了秦歌一眼,三角眼接著問道:“人是誰打的?”
秦歌道:“我。”
三角眼嘴角露出一絲陰毒的笑意,示意驢臉記上。
“為什麼打人?”
秦歌撇了撇嘴,說:“我在酒吧本來喝酒喝的好好的,誰知突然不知從哪兒跑過來一頭畜牲,腦門兒好大好亮,讓人一見就想拿什麼東西砸一下,忍都忍不住。”
這算什麼理由?驢臉瞪起眼又想發作,卻聽三角眼冷笑著道:“這麼說,你是無故行兇嘍!”
驢臉眼睛一亮,頓時就對三角眼肅然起敬。現在網路太發達,審訊犯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了,得會用策略。
今天這案子,誰都知道是那個女人動的手,可這屬於家庭糾紛,就算定性成傷人,頂多也就是個賠錢拘留了事,完全沒什麼好處可圖。
現在有眼前這個傢伙頂罪就不一樣了,男人打男人,打的還是腦袋,傷情可大可小,可民事也可刑事,轉圜餘地夠大,這會兒又有他親口承認是無故毆打他人……
嘿嘿,聽說這小子很有錢,今天這案子辦的太他孃的值了。
沒等驢臉笑出聲來,那邊秦歌卻道:“誒?警官,你沒長腦子嗎?怎麼能是無故呢?我剛剛明明說了原因的呀!他的腦門太大太亮嘛!”
身為最基層的民警,最不怕的就是滾刀肉,既然已經定性是“無故傷人”,那三角眼就沒了心理負擔,衝驢臉使了個眼色,驢臉就又用力拍了桌子一下。
“他媽的老實點,以為這是在你家吶!我告訴你,裝傻充愣的老子見得多了,老實的配合坦白,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秦歌抬了下眼皮,冷笑著說:“哦?我還真想看看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兒。”
“臥槽,裝b是吧!老子這就把你打成一個b!”
驢臉怒罵一句,抄起腰上的警棍就朝秦歌的胃部捅去,手法穩、準、狠,一看就是個經常打犯人的主兒。
秦歌不是重犯,所以雖然雙手被銬在椅子上,腿上卻沒腳鐐。他沒打算在這裡使用能力,於是趁驢臉接近,抬腳就踹中了他的小腿。
驢臉痛叫一聲,蹲下身用力揉了好幾下,再抬起頭時,眼珠子就紅了。
“媽的,敢襲警,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說著,手裡的警棍便朝著秦歌的太陽穴揮去。
“住手!”有人大聲呵斥一聲。
驢臉和三角眼一起回頭,就見審訊室門口站著三個人,一個身穿警服,兩個穿的是便衣。
穿警服的他們認識,正是他們頂頭上司劉所長,穿便服的一男一女,女的他們沒見過,但男的是市局刑警大隊隊長,他們還是知道的。
看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