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一枚枚子彈射出,一個個穿著西裝的二木會成員倒下,淪為地獄的房間裡,二木會成員們丟掉武器,四肢並爬,爭先恐後的想要逃出地獄。
花瓶炸開,木屑飛濺,落點處的水泥崩起,華麗的地毯破成碎片。
倫敦仔站在另一側的窗戶前,端著一把40a1狙擊槍,槍口瞄準走廊上前去支援的二木會成員。
“砰!”
“砰!”
“砰!”
一個接一個擊倒走廊轉角出現的人影,很快前往房間馳援的小隊就停止動作,同時,一組人衝下酒店大堂,拎著槍招搖過市,穿過街道,直奔公寓大廈而來。
這時檀香山將一把巴雷特明晃晃架上視窗,對準抵達十六樓的電梯開槍。
“!”
整座電梯箱的鋼板炸碎。
檀香山收起器械,揮手跟東京擊掌。
“漂亮!”
東京手中抓著一副望遠鏡。
打靶仔,一隻耳一共四名兄弟守在電梯間門口,望向電梯箱裡肢離破碎,斷臂殘垣的場景,戴著墨鏡,面無表情。
那痛苦的哀嚎,呻吟,喘息。
一隻耳忽然面露獰笑,將手伸向腰間,打靶仔卻舉臂穩穩住他的手,黑色西裝,扭頭問道:“你要做什麼?”
“收點利息!”一隻耳道。
打靶仔面露不屑的輕笑:“讓他們叫,聽他們嚎,這才是收息!”
“嘿嘿,阿頭,你夠威!”一隻耳舉起大拇指。
“我們的職責是保護賓哥,外頭的槍林彈雨是外頭,樓下在放槍,關樓上什麼干係?打靶仔正對前方,目不斜視,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能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他每天一直都跟在賓哥身邊,從未見過賓哥有做出什麼安排,鬼子很明顯是得罪了本地幫會。
犬組是賓哥最後一件防彈衣,要為大佬擋槍的。
“撤!”紐約仔一把拉起狙擊步槍,手臂青筋浮現,將槍上肩膀挎好,一切動作都是行雲流水。
九人提著揹包,挎著武器,手持短槍,行動有素的沿著樓梯走下。
“殺出去!”
這本是天職!
…
張國賓坐在酒店套房裡,看完一整份洛杉磯時報,興致欠缺的蓋上報紙。
“什麼狗屁不通的玩意。”
“用來擦屁股都嫌礙事。”
樂色報紙。
不上了!
而這場槍火註定要燒遍休斯頓,遠遠不是一條街的追逐可以結束,別誤會,是倫敦仔追了小鬼子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