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來了,又何必去淌這個渾水,自找麻煩呢。”
歐陽笑笑想的沒錯,中年男人確實是馬鈺山的手下,馬鈺山退下來後,中年男人就一直照顧著馬鈺山的起居。
馬鈺山喝了口水,把喝杯往床頭櫃一放,微眯著眼睛看著中年男人,“小傅啊,這人啊,有他的運勢在裡面。張鐵軍那樣的流氓在軍分割槽如水得魚混了這麼多年,你覺得就沒有什麼原因?”
“是什麼原因?”叫小傅的中年男人還真想不出來,說來這張鐵軍在軍分割槽毫無建樹,可他這個部長的位置做的卻是極其穩當。
軍分割槽好幾個部長要麼升官要麼下任了,可就他,就一直坐在這個位置,都十多年了。
馬老這麼一說,小傅倒覺得這事真是透著古怪。
“因為他命中有貴人,只要他的運勢不敗,後勤部長這個位置他就能一直坐下去,也或許哪天還能再升上去。這件事不是我答不答應幫忙,而是我知道了一定得去幫這個忙。”
馬鈺山看著窗外,聲音飄忽的說道。
小傅則是聽了一頭霧水,越來越不明白了,難道這張鐵軍上頭還有人,既然他上頭還有人。
剛剛那母女兩個又怎麼會求到馬老頭上。
小傅還想再問問,抬頭卻發現馬老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忙幫馬老蓋好被子,該他知道的事馬老總會讓他知道。
……
方小魚和陳秀英從醫院回到家裡,並沒有停下來,她是有事要做的。
半個小時後,方小魚人就站在體育館前了。
隨身的粉色小包包裡帶了一千塊錢,今天她是來體育館買器材的。
幾個女孩子揹著球拍,看著方小魚笑嘻嘻地進去,問蘇曼曼,“曼曼,你說她去體育館幹嘛呢?”
蘇曼曼皺了皺眉,“你又不是她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進去幹嘛?”
“要不我們進去瞧瞧,看看她又在耍什麼花樣?”女孩子們建議。
幾個女孩子和蘇曼曼是一圈的,知道蘇曼曼對這個方小魚不對付,也很關注。
果然蘇曼曼眯了眯眼睛,說道,“走啊。”
她們進去時,櫃檯的服務員正在開單子。
方小魚從包包裡拿了800元錢出來含笑付了錢,服務員刷刷把單子給了方小魚。
“同學,器材我們會派人給您送去的。不用擔心。麻煩你在單子上,給我們留個地址,如果有電話那就更好。”
這年頭有電話的人家並不多,服務員也只是隨口問問,看方小魚的衣著打扮,並不像有錢人。
服務員的態度既沒有輕慢,也沒有顯得多麼熱情。
方小魚接過她遞過來的單子,拿起筆寫了地址,隨手把渣爸的bb機號留了。
見她真留了聯絡方式,服務員眼底閃過驚訝之色。
這年頭有bb機不算多稀罕的事,她稀罕的事,眼前清湯掛麵的農村丫頭家裡居然還有bb機。
是她眼濁了嗎?
服務員睜大了眼睛,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方小魚把單子遞給服務員,隨意地笑笑,“那麻煩你們,儘早把貨給我送去,我急用著。”
“誒。”
服務員的語氣頓時變得客氣起來。
方小魚背的那小挎包,她看出來了,鱷魚牌,百貨公司掛牌價上千的,幸好她剛剛留了個心眼,沒把人得罪。
現在真不能小看農村人啊。
“一定給你儘快送去。”服務員在送貨單上補上加急兩個字。
方小魚笑著走了。
窮酸,裝什麼闊綽呢。
等方小魚走遠了,蘇曼曼對著她的背影嘰嘰歪歪。
幾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