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人,現在正用身體阻攔他們。可是他們火氣很大。下手很黑,我們這邊也起了火,眼看兩邊就要打起來拉!你看,該怎麼辦啊?”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給我全部抓起來!”貧道冷笑道:“既然他們火氣大,就給分開關進小黑屋裡,冷靜冷靜!”
“啊?這個,合適嗎?他們可都是使者的身份啊?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啊?”王先生為難的道。
“呵呵。我們可沒殺他們,您對外就說是為了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忘憂笑道:“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無論我們對他們怎麼好,也是無法挽回此事的影響,更不可能避免這場戰爭。所以,乾脆抓起來再說吧!”
“是!”王先生點頭答應,然後無奈的轉身離去。
“好拉,大家都坐吧!”貧道笑著道,等他們都坐好以後,我繼續問道:“大長老,您先和我說說當時地情景!”
“我,我!”蒼龍角著急嘟囔了半天,才無比焦急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是嗎?”貧道奇怪的問道:“你和他們在一個車廂裡,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你不要急,慢慢說,把你在車廂裡的經歷說出來就好!”忘憂勸說道。
“是!”蒼龍角隨後又仔細想了想,然後鬱悶的道:“我當時和我地一位弟子陪著福羅塔和他的副手坐在車上,我和的弟子並肩做在他們對面,一路上我給他們介紹這裡的風土人情,大家談得還算開心,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然後車子到達出事地地方時。我就感覺自己好象失去記憶一樣。前一秒鐘還都是好好的,可是後一秒,我就發現車門被打破,而他們兩個人已經被巨大的木矛釘死在酒店地牆壁上。中間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一無所知。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啊?”
“大預言術!”貧道和忘憂幾乎不約而同的道。
“大預言術?”蒼龍角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不沒有那段記憶,原來我被大預言術裡的時間靜止給定住了,我沒有經過那段時間,當然就不可能有記憶拉。福羅塔真是可惡!,寧可自己死也要栽贓我!”
“哈哈,現在看來,事情大體已經清楚了!”貧道自信的笑道:“問題一定出在福羅塔的副手上,而不是福羅塔,你這可就冤枉他拉。”
“為什麼大人肯定不是福羅塔呢?”蒼龍角奇怪的問。
“因為福羅塔閣下是我的人!”貧道無比惋惜的道:“他是我在教廷安插地最深的眼線,你說,他可能會自殺栽贓我嗎?”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竟然連樞機主教一級的人也會倒向我。
貧道繼續道:“所以這件事情只有一個可能。他被教廷發覺了身份,然後被教皇以和談地名義派來,再安排他的副手用大預言術和大木矛術的卷軸,予以擊殺,即可以剷除一個叛徒,又可以栽贓嫁禍我們。一舉兩得,唉!教皇的智商見長啊!竟然都能想出這麼毒辣的詭計來,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呢!”
“不過,有個問題,我很奇怪!”蒼龍角不解的道:“大預言術地卷軸,教皇就能做,可是大木矛術是自然系的九級攻擊法術,能製造那個級別卷軸的人,最少也是大德魯依長老,教廷是從哪弄來的呢?難道我們中間也有叛徒嗎?”
蒼龍角說到這的時候。已經是滿臉是汗了,就連香香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我,他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高層出現叛徒,那可太讓人震驚了。
“呵呵!”貧道笑道:“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小到幾乎不存在,所以你們不必擔心!”
“可是,除了我們,那捲軸誰還能做啊?”蒼龍角奇怪的道。
“別忘了,你們千年前可是被教廷攻打過一次!”忘憂笑著解釋道。“很可能這個卷軸就是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