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對不對?”
“對,對,確實如此,稍微封不嚴釀出來的酒可就酸了,每次因為這個,我們要毀掉一小半的壞酒,因此,這價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唐舟點點頭:“這樣吧,你若肯與本侯爺合作,我倒可以教你一個密封的好辦法,保證每壇酒釀出來都是好的。”
聽到這話,龐隆心頭一震,但他畢竟是生意人,所以他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怎麼跟小侯爺合作?”
“再開一家酒莊,我們合夥釀酒,錢財各出一半,我提供密封之法,你負責釀,利潤五五分怎麼樣?”
唐舟話說完,龐隆心下思考了片刻,片刻後他已是想清楚了其中利害,跟唐舟合作,那就等於是有了靠山,而他們的酒莊的酒也不用愁銷路,有盧國公的大酒莊在,他們只管生產就行了。
至於弊端嘛,商人從權貴這裡可以得到好處,可也要與權貴的利益捆綁在一起,權貴若是失勢,他們自然也討不了好。
這與賭博無異,但龐隆選擇把賭注押在唐舟身上。
“好,一切聽小侯爺安排,只不知這密封之法是?”
“加熱殺菌法,每壇加蠟三錢,竹葉五片,隔水煮開,乘熱灌封壇口。”
這種方法龐隆以前從未聽說過,今天聽到唐舟之言,心中很是激動,如果這個方法真如唐舟說的能夠使每壇酒釀出來都是酒的話,可就等於是降低了一半成本啊,那在價格戰中,他們可是佔盡了優勢的。
兩人這樣又說了一些合作事宜後,龐隆便告辭離開了。
這個時候,夕陽將盡,唐舟見翠明樓已經進入正軌,而那個找事的人被這麼教訓之後,想來不會有人敢再來鬧事,放心後,他便直接回到了府上。
而唐舟剛回府上,秦舒就從裡面急匆匆的迎了出來,而她迎出來的時候,臉色並不怎麼好看,唐舟不解,自己今天好像並沒有闖禍吧?
“二孃,你這是……”
唐舟話還沒有說完,秦舒已是開口道:“給你,朝廷發給你的詔令。”說到這裡,秦舒又微微凝眉:“朝廷要你去司農寺任職,這事都怪你,好端端的寫什麼憫農詩,現在好了,這詩傳到了聖上的耳朵裡,他以為你對這農業之事多感興趣呢,把你安排道那裡了。”
唐舟開啟朝廷的詔令看了一下,上面的確寫著因為唐舟的那首憫農詩,聖上特發詔令之言,看到這些,再聽秦舒剛才說的那些話,唐舟暗中苦笑,去司農寺是他跟李世民早說好的,今天這件事情只不過給了李世民一個由頭罷了。
而就算沒有自己這首詩,李世民也肯定會找個理由讓自己去司農寺任命的。
唐舟正要解釋一下,秦舒又道:“我大唐三省六部,你去那裡任職不好,卻非得去司農寺,那裡的官員管的都是什麼事你知道嗎?你如何能去得,你是個有才的人,應該給你一些治國的職位才行……”
一直以來,唐舟在秦舒的心中都是個有本事的人,而司農寺是很多官員都不願意去的清水衙門,秦舒覺得唐舟去那裡屈才了,她對李世民的任派很不滿意。
而這個時候,唐舟才發現自己的這個二孃對於皇權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定。
“二孃,司農寺是無法跟那些三省六部相比,但好在這是我入朝堂的第一步不是,如果我在司農寺做的好,你說聖上會不會給我升官?”
聽到唐舟這話,秦舒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唐舟見此,繼續說道:“我並沒有去考科舉,沒有進士出身,想入朝只能靠蒙蔭,可家父只是一個開國縣侯,那麼多國公的公子還沒有輪到呢,又怎麼輪到我這個小小的縣侯?聖上讓我入司農寺,這可是在給我機會呢,我要是抓住了,聖上自然會找個理由把我調出去的,若是沒有理由,你讓聖上拿什麼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