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人看守的囚牢,但是,自己卻跨不過心的那一關來越獄。
蘭叔卻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仰頭大喝了口酒,然後拋一顆花生給蕭陽,自己一邊吃著花生,一邊笑著說道,“有什麼啊,阿叔我都已經習慣了。待在復大挺好,每天都和這些天之驕子在一起,還有美女純情校花來養眼,阿叔的日子過得都不知道多瀟灑。”
蕭陽吃了口花生,試探問道,“蘭叔,明天對你來講可也非常重要。你……不緊張嗎?”明天便是十五年的期限,蘭叔在十五年前已經輸了一次,這一次,他還輸得起嗎?
“緊張?”蘭叔不屑地笑了起來,“阿叔幾十歲,什麼風浪沒有見過。”
蕭陽看了一眼蘭叔的左手,拿著的那包花生隨著他的手劇烈顫抖搖晃而灑落地面上。
“對了,蘭叔,你給過過眼。”蕭陽把那份名單遞給蘭叔,“沒有劃掉的名單中,你認為誰最有可能是教授遺孤呢?”蘭叔在復大待了十五年,應該比較瞭解這些人。
“我真的不緊張。”蘭叔的手顫抖地接過了名單,還不忘鄭重宣告一聲。
蕭陽非常贊同地點頭。
名單在蘭叔的手中顫抖了一下後,砰地被他壓在了桌面上。蘭叔隨手將酒瓶放在一旁,視線睜開幾分,逐一掃過名單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