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知道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擋住她的。
相處已久,他早已連氣都嘆不出來。無法把她管教成正常的孩子,自己教子無方,還能說什麼?
左封遲取起一旁的外衣穿上——
煉丹時他通常都是赤裸著上身的。見她一瞬也不瞬地瞧著自己身體,他微側過身,快速穿好了衣服,問:
“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你這樣拆屋頂闖進來?”
她這才想起來這裡的原因。驕傲地仰起小臉,她指著耳邊花朵,興奮道:“你看!這朵花,是我的花哦。凡離送給我的。”
“花?”左封遲楞了下。
看她耳邊的紋心白梅,高山品種的白梅花,山中隨處可見,並沒有任何顯著藥效。他強迫自己不皺眉,試著問:
“好,這是花。然後呢?”
“什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