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堆砌成的石凳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宋鼎鼎已經扶著顧朝雨離開了。
兩人走得遠了,隱約聽見身後傳來陸清塵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顧朝雨看起來有些疲憊,臉色蒼白的像是一章白紙,宋鼎鼎想要將她送進屋子裡休息,但顧朝雨卻搖搖頭:「我想出去走走。」
她沒有阻攔顧朝雨。
顧朝雨走出了院子,宋鼎鼎看著漸漸遠去的孤單背影,在身後喊住了她:「顧小姐,那不是呂察。」
顧朝雨身形一頓,似乎顫了顫,而後堅定地向前走。
她就知道那不是呂察。
可就算證明瞭他的清白,呂察也不在了。
而害死他的兇手,不是別人,正是她。
若不是因為跟她牽扯上關係,呂察又怎麼會被陸清塵害死。
呂察那麼拼命的想要活著,那麼努力的讀書識字,可還沒有成為他想要成為的人,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愧疚,痛恨,彷徨,悲慟多種情感摻雜在一起,她體內像是有一個怪物,以吞噬她的情感為食,她變得麻木,僵硬,彷彿行屍走肉般。
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腹中的孩子。
她所因為呂察而築起勇氣的城牆,被擊垮了。
直到顧朝雨的身影消失,宋鼎鼎才回到屋子裡。
她此刻的心情,有些說不上的奇怪。
許是看到顧朝雨彷徨失措的模樣,她就想起了少年死後,她背著少年冰冷的屍體,像是無頭蒼蠅似的,踏遍三陸九洲時的樣子。
想要見到無臧道君的心情,變得越發急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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