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抿了抿唇,看著一臉祈盼的顧朝雨,微微頷首:「好。」
顧朝雨便在院子的石凳石椅前,拿出了妝奩,從中取出了梳妝用的胭脂水粉和木梳。
她將梳子遞給宋鼎鼎,抬手對著圓鏡,用螺黛輕輕描著眉。
宋鼎鼎看了一眼湛藍夜空上的明月,又看了一眼顧朝雨認真梳妝的動作,心裡不由有些瘮得慌。
大半夜的,顧朝雨又是梳妝,又是描眉,這是想要做什麼?
宋鼎鼎心裡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只是如今的顧朝雨實在太過脆弱,像是被狂風暴雨捶打過的油紙傘,再也經不起一點波折。
她不敢直接問出自己心中所想,也不敢此刻拒絕顧朝雨綰髮的請求。
為了讓悲傷的氛圍減淡些,她只好一邊拿起木梳梳著顧朝雨的青絲,一邊小心翼翼的轉移著話題:「顧小姐,你這妝奩看著倒是有年頭了……」
顧朝雨隨著她的聲音,看向那妝奩上繁複的花紋和陳舊的顏色,這紅褐色的花枝木是十幾年前流行的款式了。
她眼神中帶著一絲迷惘,纖白的指尖輕輕拂過妝奩:「這是……呂察送給我的妝奩。」
呂察被賣進青樓後,因年齡太小,不懂討人歡心,又屢次忤逆老鴇,被嚴懲過後送去了前任花魁身邊伺候。
那花魁哥哥原是青樓裡的頭牌,起先只賣藝不賣身,也有女君願意買帳,後來隨著年齡增長,便被老鴇逼著接了客人。
許是因為呂察的遭遇,讓他想起了自己同樣悲慘的過去,他待呂察極好,將呂察當做了親弟弟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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