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琦小心眼,想報裴名欺騙她結契的仇,等契約解除,她便用他的血肉養蠱,讓他也體驗一下提心弔膽的感覺。
沒想到,卻是在這種場合派上了用場。
宋鼎鼎被白琦救了出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琦,沉默一陣後,還是白琦先開口道:「阿鼎,這一切都錯在我,你便是打我罵我,我也絕無怨言。」
她自然不會真的去打罵白琦,也不知道這一切的錯,到底應該歸根在誰身上。
似乎每個人都有錯,又似乎每個人都沒有錯,她分辨不清楚,只能用沉默應對。
白琦知道裴名已經湊齊了七顆吞龍珠,她沒有時間再這樣僵持下去,生怕他會來到酒窖將宋鼎鼎帶走。
若是正面對抗,她絕對打不過裴名。
白琦想要帶宋鼎鼎離開這裡,但宋鼎鼎卻不急著走,倘若裴名想抓住她,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也是白費力氣,他終究會找到她。
更何況,她也不能走。
她相信,裴名那句話並不單單只是威脅,倘若她敢逃跑,便會間接害死顧朝雨。
宋鼎鼎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去看看顧朝雨,然而等她趕到顧朝雨的房間裡時,屋子裡卻空空蕩蕩,只餘下桌子上擺著的妝奩。
她詢問過城主,才知道顧朝雨已經跟著大部隊一起去了火山。
宋鼎鼎記得,顧朝雨曾說過,那妝奩是呂察送給她的信物,同時也是呂察留給她最後的遺物。
顧朝雨十分珍惜那妝奩,又怎麼會在離開後,將妝奩留在桌子上?
她越想越覺得奇怪,開啟妝奩的抽屜,便看見了顧朝雨留給她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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