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手卻很嫩很漂亮而且很白,這就說明你基本上沒做過什麼重體力活,當然你有可能是某個從小嬌身冠養的老前輩,不過那個機率太小了,所以你應該是個孩子。你之所以臉上戴著面罩是因為不想讓人看見你的真面目,不說話是因為你一開口就會被人發現你還沒變聲。一個孩子。不願意被人看見真面目,不願意說話,卻是個命師,我想,你的身份我也已經知道了,你就是外頭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萬林吧,和於紅軒的打賭的那個孩子,所謂的人脈叛徒reads;。( )”
鳳姐不僅僅是看出了我是個孩子,而且還看出了我的真實身份,這讓我的吃驚更盛了。甚至越發警惕起來,往後退了一步隨後深深地盯著眼前的鳳姐,鳳姐卻揮了揮手說道:“你別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剛剛我也說過了,我們算是好人,不會對你有什麼打算。不過他們兩個還是別讓他們知道了,這裡的餅乾還有吃剩下的肉你還是吃了吧,爬山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更何況你今天還參加了戰鬥。”
我沒有馬上答應,之前發生在我身上的那麼多事情讓我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不要輕信陌生人。雖然我現在還和他們坐在一起,但是卻並不知道鳳姐笑臉下是不是另一張麵皮。
她笑著搖搖頭,然後舉起盤子裡的肉輕輕撕下一條吃了一口,然後又舉著餅乾說道:“這可是沒開封的哦。”
她這麼做是為了證明食物沒有毒,我還想拒絕,可偏偏此時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咕嚕嚕……”的叫了起來,被逼無奈之下,只能走了過去,坐下之後尷尬地開口道:“多謝你給我吃的。”
鳳姐哈哈一笑,往篝火裡扔了幾根乾柴,而我則狼吞虎嚥地開始吞嚥餅乾和肉塊,還喝了鳳姐遞給我的水,實在是餓的不行,嘴裡都是塞的滿滿的。
鳳姐笑著坐在我身邊,低聲說道:“真的和外界的傳聞一樣嗎?你和於紅軒打了賭?”
我沒說話,擦掉了嘴角的餅乾屑,隨後說道:“不是我打的,是我的前輩和他打賭的,我只是隨波逐流。”
她一愣,笑道:“你還會用隨波逐流這個成語?哈哈,倒是不錯啊。”
我嘆了口氣說了一聲謝謝,隨後便沉默了起來,鳳姐卻繼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就會想起我的小時候。我是差不多九歲的時候進入靈異圈的,之前一直和瞎眼的奶奶相依為命,沒怎麼好好上學,父母死的早,奶奶也沒錢,供不起我讀書。我發現自己有靈力這件事是在奶奶死後,她死的那天我看見她的魂魄飛出了身體,沉入了地下。之後無家可歸的我和一個***舊識走了,他是個老道士,沒什麼大本事,不過倒是領我進了靈異圈的門。之後我就認識了大牛,隨後是銅頭,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可以信任的人reads;。我剛進靈異圈的時候和你一樣,誰都不相信,覺得這就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如今卻已經習慣了,所以我挺理解你的……”
我卻微微搖頭道:“不,你不瞭解我,我的父母還活著,不過卻不要我了,我的二叔被我害死了,殺他的是鬼脈的命師。照顧我好幾年的另一個大叔虐待了我一個月,想把我買個俄國佬當男寵。如今,我還要在這狗屁的須臾山,去和我根本就不可能打的過的狗屁命師戰鬥,這才是我的世界!”
我真的是心裡委屈,如果我是一顆生長在懸崖上的樹苗,至少應該給我陽光,可直到今天,大部分時間裡我都生活在黑暗中。
鳳姐一愣,隨後苦笑了一下說道:“的確是挺苦的。”
我知道自己失言便轉口說道:“你們怎麼進來的?聽你說是借了仙脈的光?”
鳳姐點點頭回答道:“不僅是我們,很多靈異人士都進來了,仙脈和鬼脈聯手擺了一個大陣,這陣法一開便是一個大門,大家就都湧進了這須臾山。不過這須臾山真大,到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