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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進北樓沒了太陽,女生們說有點冷。來幫忙的門衛仔細觀察了後說這樣的氣溫這樣穿肯定是有些涼的。

進三零六後,女生們大部分坐下盡情放鬆,郭菱感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

楊景行建議:“回去吧。”

劉思蔓說:“急什麼,起碼還要兩個小時才輪到你。”

邵芳潔煞風景地拉起了之前自己沒處理好的那點點內容,被一陣責怪。齊清諾安排一下時間,說今明兩天下午還是要練練《雨中驕陽》和《雲開霧散》。大家都同意,儘管密集練習《就是我們》期間偶爾也會玩玩這兩。

於菲菲樂:“終於不用一人通關了。”

劉思蔓抬起往後耷拉的腦袋:“別說,我有點懷戀了,我們剛開始那會才幾個人,到處拉人,邵芳潔你還老不願意!”

高翩翩呵呵:“要不是老大那麼熱情,我可能也不會來。”

王蕊悔恨:“我也是被她勾引的!”

齊清諾對楊景行笑:“我為你犧牲了多少色相。”

楊景行冤枉:“怎麼是為我?”

“不對不對!聽我說。”蔡菲旋大聲吸引注意力了壞笑,“是老大為我們犧牲了色相。”

在一片贊同聲中,楊景行嘿嘿:“我也不是光看她的姿色。”

齊清諾瞪眼問:“還有誰的?”

劉思蔓說:“你該問你除了美色還有什麼。”

柴麗甜正經地說:“老大看人的眼光確實比較毒。”

高翩翩笑:“要不然怎麼當老大。”

年晴申明:“我沒把她當老大,一直是小弟。”

高翩翩繼續說:“其實在這裡習慣了之後,一直都挺開心的。”

齊清諾笑:“還沒習慣吧,這麼肉麻。”

王蕊對楊景行爆料:“那時候想留住翩翩好不容易,差點解散了。”

高翩翩很嚴肅地解釋:“因為那時候對老大的音樂理念還不瞭解,也需要時間慢慢接受!”

劉思蔓說:“都需要磨合期,我們經受住了考驗。”

蔡菲旋不怕分裂:“我其實是帶著一顆金屬的心入團的,被漂白了。”

楊景行笑:“我其坐享其成了。”

於菲菲說:“主要是你和老大的理念契合,不然可能不會這麼順利。”

何沛媛問大家:“記不記得第一次?前年!”

邵芳潔說給楊景行聽:“那時候翩翩還沒來,古箏是江紫鴻,畢業了,你不認識。好慘啊,比管理系還冷清!”

何沛媛糾正:“不是那個第一次,翩翩來了後,在活動中心!”

……

憶苦思甜,三零六這一路走來也不容易。曾經不到十個人在教室演出,捧場觀眾連教室也坐不滿。曾經彼此之間也有一些小小懷疑或者摩擦,曾經甚至名存實亡過。不過她們還是走過來了,不光身為帶頭人的齊清諾付出了各種努力,其實其他人也一樣在朝共同的目標前進。

就是現在這十一個女生,她們第一次集體感受成功的喜悅也是在前年。那一次她們突擊訓練一個星期齊清諾加班加點完成的《魂鬥羅》,然後集體去請求老師,獲得了零五年五一音樂節期間在學校那小小的活動中心上臺一次的機會。

其實那次根本不算音樂會,只是學校為了安撫一些沒在音樂節上沒有獲得演出機會的一些學生而臨時組織的雜亂表演,好多演出者和部分觀眾甚至不是浦音的,一堆節目也是良莠不齊。

就是在那一次,三零六獲得了熱情的掌聲和歡呼。

現在回憶起來,女生們都還激動興奮,郭菱說:“我當時就知道肯定行,比今天有信心得多!”

於菲菲簡直幸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