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不知好歹:“我要靠自己。”
“好吧……”齊清諾做出正經的樣子,換個說法:“是給我傳授經驗。”
楊景行奇怪:“怎麼有點吃醋的感覺?”
齊清諾哈哈安慰:“沒你想象的那麼多,我們不交流細節。她只知道我們接吻了,不知道你吻技這麼好。”
楊景行不高興:“有多好?”
齊清諾壞笑了一下,十分肯定:“是我遇到的最好的。”
楊景行也笑:“也要是最差的。”
齊清諾問:“我呢?”
楊景行笑:“你說不嫌棄我的。”
齊清諾停下了腳步,大庭廣眾的,只是沒青天白rì,就吻向楊景行。
楊景行沒退縮,迎合著齊清諾的力道,兩人溫柔而不失熱情地溼吻了片刻,齊清諾的動作綿長溫暖。
幾種要領動作都展示了一遍後,齊清諾稍鬆開,讓兩人嘴唇輕微接觸,半閉著眼睛低聲問:“怎麼樣?”
楊景行輕聲感嘆:“最好的。”
齊清諾輕聲笑,恢復正常邁步,很快又不正常起來:“你就這樣進酒吧……想象一下六十歲的我!”
……
似乎有點效果,當楊景行揹著女士包包,牽著齊清諾的手進輝煌酒吧的時候,幾十雙眼睛在他們身上定格,但是幾乎沒有一雙是看他褲子的。
沒引起什麼sāo動,正在唱歌的付飛蓉只是聲音打了個踉蹌,又和樂隊一起儘快回到正軌。
客人們雖然大部分關注了一下,但是表現出強烈外在情感的只是小部分,伸手給同伴指門口方向的都算很突出的了,一些笑容或者新奇驚喜都挺禮貌的。
都是上過舞臺的,這幾十個人嚇不住浦音高材生,楊景行和齊清諾步履從容地走去吧檯,到跟前的時候齊清諾鬆了手,捧一個女服務員的臉:“沒見過帥哥啊?”
楊景行先對一直微笑迎接自己的齊達維禮貌:“叔叔。”
齊達維仰天哈哈了幾下,但是聲音不大,倒是調酒師的笑聲尖利刺耳。
服務員艾珍快步過來,看著齊清諾,像是等待她宣佈什麼。
齊達維問楊景行:“吃飯了?”
楊景行點頭。
齊清諾把自己的包包從楊景行肩上取下來,遞給父親放進吧檯裡,很上帝地說:“老樣子。”
調酒師立刻拿調酒杯,但是好心建議:“不換個口味?”
楊景行搖頭:“我不用。”
齊清諾親密地給艾珍介紹楊景行:“從今往後這就是我的人了,不用打電話了。”
艾珍笑:“我沒打過。”回頭奇怪:“冉姐呢?”估計在後臺。
齊達維和楊景行說話:“我給老乾媽打過電話,他跟你說沒?”
楊景行陪笑點頭:“不過估計他添油加醋了,像嚇唬我的。”
齊達維呵呵:“愛開玩笑……歌手叫戴清是吧?”
楊景行點頭:“叫老乾媽姑父……”
齊達維說:“我知道,今天和他聊了好久。主要還是童伊純那邊。”
楊景行說:“老乾媽很關照我。”
齊達維笑:“他是這樣,你好好做就行,不需要有壓力。”
齊清諾問父親:“我媽來不來?”
齊達維也不知道:“你打電話問問。”
艾珍想象:“肯定要來。”
齊清諾打電話:“我們到了……我爸說想你了……那我想你了……好……喝什麼?我給你調……”
楊景行見縫插針:“我去接吧。”
齊達維搖頭:“打車方便,她自己都不開。”
付飛蓉一首歌唱完了下臺,有老主顧邊象徵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