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進了坑裡,拼命往上爬,“也、也曾隨同窗去過幾回,只是聽曲兒,不為別的。”
小二又道:“幾位爺來的不巧,今日我們見春宵沒有娘子來唱曲兒,而是說書的,講的是百年前那邪教教主羅映雪。”
齊向雲一聽就樂了,連聲道:“講的好,講的好,我倒要聽聽,這些邪教往日都是幹些什麼,順便學學。”
三人被引至二樓,方一落座,便聽見下頭驚堂木一拍,說書的聲音洪亮道:“這邪教教主羅映雪,真是無惡不作!屠戮殺生!到最後更是姦淫擄掠無所不為,為保青春容顏,她竟強迫男子與之雙修,真是誣淫至極!”
聽到這裡,三人臉上表情各異,齊向雲對羅映雪興趣更濃,花酌枝還在想方才蕭見琛說去逛花樓的事,蕭見琛則時不時瞟一眼花酌枝,似乎想看他是何反應。
不怪他多想。
那酷似嬌嬌的大蟒,花酌枝對他使的蠱蟲,還有昨日那群人說的雙修功法,皆指向一個結論——花酌枝就是那南疆大祭司。
可他還是願意相信枝枝的,許是他想錯了,許是巧合,只要花酌枝同他解釋清楚那大祭司另有其人,他們還好好過日子。
對。
蕭見琛抹了抹眼角淚水,鼻尖一吸。
還好好過日子。
“琛哥哥。”聽到啜泣聲,花酌枝搬著凳子離他更近些,“你怎麼了?”
蕭見琛往下隨手一指,“太感人了。”
只聽得下面又是一拍驚堂木,“那羅映雪本是一拄拐老嫗,滿臉褶皺,白髮蒼蒼,湊近了聞,還有一股將死之人的味道,而自她功法大成,再出現在眾人眼前,竟是雪膚烏髮,一把細腰晃起來,如柳條般纖細。”
蕭見琛腦袋裡先是出現那南疆大祭司的醜陋模樣,隨著說書的往下,大祭司慢慢變成了生著雪膚烏髮一把細腰的花酌枝。
“嗚……”他沒忍住,直接哭出聲來。
齊向雲被吸引了注意,也朝蕭見琛看去,頻頻搖頭,“小蕭屬實是太過脆弱了些,你小時候都沒這麼愛哭,也不知這毒性何時能消,你照看他,太費心力。”
花酌枝不懂邪教教主羅映雪有什麼感人的,但他沒有任何不耐煩,先幫蕭見琛擦去眼淚,又從袖子裡取出一隻繡著白狗的荷包遞過去。
“……這雙修邪功著實陰邪,羅映雪一八十老嫗,同年輕男子每交合一次,便能保持十日青春容顏,而那男子叫羅映雪吸了陽氣,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到最後骨瘦如柴,竟就這麼被活活耗死,這羅映雪,真真是個害人的妖精啊!”
一想起陸繁說過那大祭司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蕭見琛捧著荷包哭得聲嘶力竭。
而花酌枝完全會錯了意,他看向荷包上的小白狗,心下了然,蕭見琛果然是想二蛋了,幸好他早早便繡了二蛋的荷包,如今還能聊以慰藉。
哭聲太大,齊向雲只覺得聒噪,連說書的說的什麼都聽不下去了,只好同花酌枝說起另一件事。
“昨夜那幾人已被活捉,我差人易容一番,換了他們衣裳,又放了前日那人,且看他們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