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琛哥哥,我們回去。”
“好。”蕭見琛將花酌枝送上花車,環顧一週後,湊近花酌枝,“枝枝,他們方才說的,可是在怪責你?”
花酌枝搖搖頭,“有其他事,我現在得回祭司殿去。”
回祭司殿?那就是大祭司要花酌枝回去,可這麼著急到底是為何事?
會不會……會不會他同花酌枝昨夜抱在一起的事叫大祭司知曉了?
這樣的話,花酌枝免不了吃些苦頭。
蕭見琛想了許多,憂心忡忡叮囑一句,“若是大祭司問起昨夜的事,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全是我做的,若他們要罰你,你便差人給我送信,我……”
他沉默半晌,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眸子一閃,壓低嗓音,“我帶你走。”
不夠浪
帶他走?
花酌枝來不及追問,花車搖搖晃晃離開,他看了蕭見琛最後一眼,轉頭坐正身子。
蕭見琛在後頭追了兩步,心下悲愴不已。
那些人帶走了他的枝枝,也帶走了他的心。
“夫人,別追了。”
蕭見琛像是聾了,又踉蹌著往前跑了幾下,嘴唇顫抖著,喊出那個名字,“枝枝……”
“夫人!”王文才緊跑幾步攔下蕭見琛,“別追了,上車吧。”
蕭見琛這才瞧見不遠處還有輛花車。
他連忙爬上去,吩咐道:“快些,跟緊前面那輛車!”
王文才也跳上花車,聞言唸叨著,“夫人,我們原本就是要回去的,就算您不說,也會跟著前面那輛車。”
兩輛花車一前一後,一路到祭司殿門口,花酌枝都沒再回頭看,而是踮著腳進了祭司殿。
蕭見琛作勢要往裡闖,卻被門口幾個精壯的侍衛攔下,他們說了句聽不懂的話,王文才譯說道:“夫人,祭司大人同長老們在裡頭議事,外人不可打攪。”
蕭見琛急道:“有什麼事不能待會兒再議?他腳還傷著,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找了找了。”王文才抹了把汗,“一早就去找了,夫人放心吧。”
與此同時祭司殿。
幾位長老本來圍中央而坐,見花酌枝終於來了,紛紛起身,“大人。”
花酌枝輕輕頷首,他忍痛走至上位坐好,將受傷那隻腳微微翹起,而後低頭看向地上五花大綁的人。
那人雖被捆住手腳,仍舊不停扭動著身子,試圖將繩子掙開。
花酌枝冷著臉看了會兒,出聲勸道:“不要浪費力氣了,這繩結越掙越緊。”
那人見終於來了個會說漢話的,揚起腦袋破口大罵,“一群野蠻人!我們主子有令,若是識相,就趕緊將東西交出來,若不交,就等著武林正道踏平達彌雪山!屆時你們這群人,只有死路一條!”
花酌枝臉上無風無波,他沒在乎那人的話,而是同沈碎溪對視一眼。
沈碎溪立時明白,他轉身上了二樓,再下來時,手中拿著幾隻蠱盒。
瞧見熟悉的蠱盒,地上那人臉色一變,顫抖著身子往後退去,“別過來,你別過來。”
沈碎溪聽不懂漢話,卻也看的出那人臉上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