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蕭見琛也是離他遠遠的,只睡了個床邊。
但今天情況不同,而且他們過幾日就要成親了,他得抓緊時間打幾個絡子出來。
與此同時,南疆。
寨中主路燈火通明,隱約有人影浮現,身著金甲銀胄的漢人士兵開路而來,緩緩露出護在其中的華麗馬車。
半夜才接到信兒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邊站定。
車門開啟,從中走出一個雍容華貴的男人,他舉止謙和,臉上掛著溫潤的笑,瞧見沈碎溪時連忙行了個大禮,“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禮,“太子殿下。”
來人正是大燕太子——蕭鳴鈺。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啊。”蕭鳴鈺雙手揣進寬大的衣袖中,依舊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點頭致意,“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前去迎接。”
“唉……”蕭鳴鈺嘆氣,一臉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徹夜難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啟程,我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往南疆趕,就為了好好懲治一下那個不孝子。”
說罷,他臉色一變,從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們蕭家竟出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敗壞門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訓教訓他!”
沈碎溪還不知蕭見琛在信中寫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經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蕭鳴鈺一怔,又將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聲道:“那陸繁可在?賈方正可在?”
看熱鬧的人群突然讓開一條路,露出躲在後頭的陸繁和賈方正。
見蕭鳴鈺已經看過來,陸繁只好拉著賈方正上前,並小聲叮囑:“待會兒太子殿下若是問起,就說什麼都不知道!”
賈方正喏喏點頭。
兩人走到蕭鳴鈺跟前齊齊跪下,陸繁剛剛張嘴,還沒等出聲,便見賈方正以頭搶地,伏在蕭鳴鈺腳邊痛哭流涕:“太子殿下啊!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陸繁:“???”
【作者有話說】
花姐:枝兒啊,你聽姐一句話,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花酌枝:姐,我有別的辦法抓住他。
土薯:山藥。
後天更嗷~
等你跟男人睡過就知道了
翌日,蕭見琛起了個大早,他將睡得迷糊的花酌枝往被單裡頭裹了裹,坐去床邊,彎腰穿靴子。
要出門時,花酌枝聽到動靜醒了過來,他揉著眼半支起身子,“琛哥哥……”
蕭見琛連忙放緩腳步,“枝枝?我吵醒你了?”
“沒有。”花酌枝從包袱中掏出自己的錢袋子遞過去。
“琛哥哥拿去用,今日進城需要置辦不少東西,花姐跟大哥幫了我們不少,送旁的他們或許不要,你給狗娃子買些吃食。”
“我記得了。”蕭見琛沒接,拍了拍自己的腰封,“我這兒還有呢,你繼續睡,我夜裡就回來了。”
“好。”花酌枝軟著嗓音答應一聲,又倒回去繼續睡。
他們落腳的這個村子叫小泮村,由